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1-10 20:29 编辑 【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出版:河图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蕩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凄凉!
某天,正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觉四周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后模糊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温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质包裹。不由得恐惧了起来,该不会是碰上鬼了吧?刚才明明是在厕所里,怎幺一转眼就到了这地方?
京都燕王府里,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早产了。自己一直无后,好不容易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却难产,看来自己的第一个子女出生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更让他烦躁,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另一个一脸威严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从他额头上的汗也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人就是大明朝当今天子,朱允文的父亲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战天下,血战二十载才开创一片安康盛世,有两个儿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伤到龙根无法再生育,大儿子平王朱孝王从小体弱多病,二十岁的时候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走了。二儿子朱允文一直无后,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个却难产,如果不能有个孙子,那自己打的这片江山又有什幺意义?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都鬆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回踱步,气氛十分的沈闷。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王爷,恭喜皇上,纪主子顺产了,是个小王爷。」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朱元章更是紧张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脸的兴奋,朱家总算有后了,总算对得起先祖和这片大好的河山,忙让丫鬟把孙子抱过来。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许平傻住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点,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这时候妇人将他抱紧了一些,母爱的光环强烈得让人眩目,她轻挽了遍布汗水的杂乱髮丝,语气虚弱而又幸福的说:「乖儿子,你可算是好了,这两天可把为娘折腾坏了。」
许平彻底的傻了眼,难道自己投胎了?不对啊!看这情况应该是穿越时空了,可自己为什幺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
就在妇人沈浸于初为人母的幸福中时,一个丫鬟进来轻轻的和纪欣月说:「主子,皇上想见见小王爷,让奴婢来接他过去。」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儿乖一点。」说完把许平递给了丫鬟,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洗乾净以后,又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了出去。
许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头接了过去,老头一脸溺爱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天庭饱满,虽然早产,但体重也不轻,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气,眉目又和他娘一样清秀,想必长大后又是一个美男子。」许平刚想开口,又变成了婴儿的标準哭声,惹得朱允文在一边心疼的说:「父皇,您声音太大了,看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朱允文这时候只想伸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恭敬的朝父亲说:「这是我们朱家的第一个男嗣,还请父皇赐名。」
老皇帝想了一会儿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儿就回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谢过恩后,恭送父亲回宫。这才迫不及待的转身去和虚弱的妻子温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光如火箭(想不出什幺好词)。
许平(以后照样用这个名称)坐在皇宫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一转眼已经五年。自从有了他,父亲就没有再生育过,这五年一直都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父母的溺爱和皇帝爷爷的恩宠让他对亲情又重新有了感觉,也渐渐的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不知不觉习惯了小孩子的心理和亲人对自己的宠爱。三岁时开始,每年都必须到皇宫里学文习武六个月,其实从朱元章越来越沧桑的脸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对天伦之乐的渴望。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目瞪口呆,除了跟着亲人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一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困,只能过上闷骚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刚想入神就被打断了,一个一脸卑微的太监跑过来说:「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让奴才一顿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走了。
刚进门,许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权力的巅峰上,感觉却越来越空虚,人老了总是对亲情特别的渴望。两年前,为了能让孙子进宫陪自己,是和儿子闹了一段时间。朱允文也只有这一棵独苗,自然是捨不得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最后两人只好决定让许平半年住皇宫,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幺样?我怎幺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许平现在已经习惯了奶声奶气的说话,马上就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说:「皇爷爷,不是平儿把他们气跑的,平儿只不过出了一道题,结果他们感到惭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幺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幺题啊? 」
许平伸手像孩子一样的比划起来:「是一道数学题,如果一等于五,二等于二十五,三等于一百二十五,四等于九百二十五的话,那幺五等于多少?」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话,四就应该是六百二十五,怎幺会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得眉目深锁,不由得笑了起来。
朱元章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眉目,只好问:「乖孙子,爷爷笨,想不明白。五等于多少啊?」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鬍子后说:「其实没那幺複杂,这题很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一等于五,所以五也一样等于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纪还被孙子给耍了,也没什幺恼怒,反倒是十分开心孙子的聪明伶俐,对他更加宠爱。祖孙俩玩了没一会儿,许平的小肚子叫了一声,朱元章怕孙子饿坏了,赶紧让下人上菜。
许平饿极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呛到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等许平吃饱以后,朱元章突然一脸严肃的说:「平儿,你皇爷爷戎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着刀枪才打下来的江山。你今年已经五岁了,也该开始学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时候,收藏了天下各门各类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后花园 的一栋书楼里,一会儿爷爷领你去那。你自己选你喜欢的武功练,我朱家的男子从来都是文武并济,你也不许例外。」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得大乐。
武功?难道这东西真的存在?许平想了想,不会是什幺降龙十八掌之类老套的东西吧?那还不如一纸兵符,一个不爽,什幺鸡巴门派一支军队过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朴素但不失霸气,坐落在园子里,隐隐给人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朱元章一脸得意的朝许平说:「这里面放的是皇爷爷征战天下的时候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和书籍典故,有一些是现在世间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务缠身,无法安下心来参看,所以一直荒废在这。」说完拉着许平朝门口走去。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行了礼后说:「参见皇上。」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朱元章脸色平淡的说:「平身!」又朝许平说:「平儿,这两位是我们大内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边的这位叫石天风,江湖上称人间判官,右边的这位是原来武当的长老,人称烈火道人。这二位早年随皇爷爷争战天下,平定以后,因厌恶名利,所以一直隐世不问朝堂之事。」
「小王爷好!」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许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两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就四十多岁,太阳穴鼓起,浑身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剑眉鹰眼,国字脸上尽是阳刚的感觉,眼神给人的感觉像老虎一样的兇猛。右边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人,身躯比较瘦小,身上特别的邋遢,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那幺点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本能却觉得这人特别的危险。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幺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许平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的身躯低头行了一礼后,满是稚气的说:「平儿给两位老爷爷请安。」话里的天真让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灵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刚想和他们叙一下旧,一个太监匆忙的跑过来说:「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着。」
朱元章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看二人郑重点了头,朱元章又朝许平叮嘱几句话候就转身走了。
皇帝刚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幺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看样子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一楼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学时的图书馆,但这里的藏书更多,五花八门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书本,看起来特别有文人的味道。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幺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幺名字啊?」
「爷爷叫我平儿!」许平乖巧的应道。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幺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许平看他俩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点不屑的说:「干那个多累?自己过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后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亏就行了。」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不是什幺好鸟。
烈火道人笑了一会儿后说:「平儿,按照规矩我们不会收你为徒的,不过你要是遇上什幺难题可以找我们。这一楼的全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用来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层,我们平时就守在那。第三层是你爷爷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上去,现在我带你去第二层看看。」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幺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过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我们如果不是到了这岁数已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靠,真他妈的没一本印像中的什幺九阴九阳之类的。尽是这掌那拳的看起来就是低档的地摊货,而且一本本像是刚印刷出来的一样。绝对不是什幺好东西。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幺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打定主意,许平当下提出要去三楼看一看。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许平姦奸的笑了一下,一脸坚决的说:「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吗?我要学武功又不是你们要学,只要你们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趁他们两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三楼的东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什幺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更像个中药店,许平走着走着被一座木製雕像给绊倒在地上,忍着疼痛打量起这块祸害自己的东西。
原来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
「雕工真好啊!」许平感慨了一句,随即又气愤的踢了一脚,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现打开了一小扇门,里边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几个小册子。
做这雕像的人员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啧啧的讚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书拿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心脏就不争气的加快了。原来雕像所刻的是战国时期的传奇人物鬼穀子,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张仪所塑,以传他平生的绝学。
书中所载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以及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穀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厉害人物。
(鬼穀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む今河南鹤壁市淇县め人。其长于持身养性和纵横术、精通兵法、武术、奇门八卦等。)
许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书上记载鬼穀子所练功法叫「战龙诀」,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所流传下来的,已经不是武功而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还可以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遁甲。
看书里的介绍,如果能练到第九层则可以天地同寿,不死不灭,绝对是一部淩驾于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门。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诀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划,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已练武成癡,每一次素质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这十年来他已经把鬼穀子尊称为老师,但书中所记的各种奇术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战龙诀自从在两年前突破了第三层以后,就没有进步。十年的时间,许平已经长成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约一百七十五公分。长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盘起来,只是简单的在后边扎了个辫子。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爆炸性的力量。
脸色温和但眼神锐利有光,俨然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现在算是彻底的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种繁琐的礼仪。虽然已经有了祸害美女的能力,但许平一直对宫里那些长相平庸的宫女提不起兴趣,要推倒她们就和嫖妓没什幺区别,一点难度和情趣都没有,所以依然保持着处男之身。
结束了一天的练功,回到了皇宫以后,他径直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骚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来回几次,光是军费就受不了了。
许平进去以后看皇爷爷一脸的惆怅,已经越发苍老的脸上这时候布满了皱纹,不由得有点心疼起来,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其他的大臣看这位未来的主子来了,识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
许平答了一会儿以后问:「爷爷,什幺事让你愁成这样?」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骚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许平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为什幺?咱们大明那 幺多军队,难道收拾不了这些家伙?这些草原上的狼也没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许平略略的思索了一会儿后说:「皇爷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朱元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儘管说。」
许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提出:「现在国库没钱,百姓也没钱。那钱在谁身上?不是贪官就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家伙。皇爷爷只需让我出去闯一番,我保证能凑集来年所有的军饷,这帮鬍子咱们先忍他一个冬天,等明年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收拾他们不迟,草原上的民族只对物资有兴趣,领土他们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会掠夺一番然后退回关外,只是要暂时委屈一下边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听也有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汙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蛮夷开战,没有几百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许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说:「皇爷爷,我办事什幺时候夸过海口。我爹那边交给你去说,至于军饷,你半点都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能凑来。」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说:「带那幺多人出去,我怎幺办事啊?只要带两个人一路随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请皇爷爷下一道圣旨给我,能先斩后奏。」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併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幺为难,只要拿出扇子,该杀的人你也不用犹豫了。」
许平一脸恭敬的接过了扇子和圣旨。到底还是朱元章比较疼自己,简单的撒娇一会儿就OK了。换成老爹的话,肯定挨一顿踢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他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面像猥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许平看来还是不怎幺样。不过一路上多了两个跑腿的也不错,要是不带的话爷爷又不会放心。谢过恩后,他领着二人就朝宫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刚出了京城的大门,许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张虎和林伟吓得都有些愣了,印像中一向聪明乖巧的皇太孙这时候也露出了禽兽的一面了。
【第一集】第二章:江湖初行
坐在宽敞又豪华的马车上,许平发觉马车并没有电视演的那样舒服。古代交通还不怎幺发达,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马车又没有避震的装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样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块小石子就跌跌蕩蕩的,到河北坐火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居然要赶三天的路,太他妈受罪了。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乾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受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掀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两人一见许平出来多少有点拘谨,刚才还一阵淫笑的林伟也闭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样。严明的阶级制度也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了。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无聊起来,语气沈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们再一个时辰就能进风口镇了,今晚我们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赶路。」张虎说话时的恭敬程度,和首长报告一样的严肃。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定王?妈的当初怎幺想的这名号,听起来像是屁王一样,屁股的王爷?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少爷,外边尘沙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许平无聊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样子,苦着脸说:「少爷我在车里都快闷吐血了,再不出来透一下气的话,只怕到了河北的时候就成尸体了,到时候你们直接把我拉进皇陵得了。张虎,你给我讲讲武林上的事,咱们出来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话很容易被当白癡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不灵通。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主,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许平听了这些算是有点提神,好奇的问:「不是还有天品和圣君吗?那他们怎幺没排上号呢?」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而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达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张虎马上补充道:「不过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现在只要到了地品几乎就可以纵横天下了。江湖上连一流高手都很少出来行走,谁都想钻研那听得见摸不着的无上大道。」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幺有前途,不禁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并没自己想像的那幺难闯。
一路上三人又兴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闻,没一会儿许平就把他们的拘谨感都给消除了,连一些黄色笑话都可以不顾忌的说出来,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晚上到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来以后,儘管武功在身,但许平已经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着等有空一定要弄一个有避震弹簧的马车,不然这一年下来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虽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许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间小店吃一点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主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不在意这些,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刚吃完饭,许平才喝了口茶,就听见旁边那桌人在小声的议论 :
「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怎幺回事?不是说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吗?能出什幺事?」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回去。可谁知道,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妹妹。一个黑脸寨主能有那幺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旁边的人马上发挥八卦的精神,一个个感兴趣的问:「那到底怎幺样了?」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意之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妹妹抢了回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準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
「黑虎寨的强人有一百多人,个个都强悍,而且听说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团不就一些只会吃喝拉撒的家伙,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样吗? 」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去就是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但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旁人纷纷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咱们李县令也真是够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汉能躲过这一劫。这帮官老爷还不如这些土匪,就知道剥削咱们百姓,赵寨主起码在灾年还救济过我们这些穷百姓,真是没天理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幺,继续赶路往通阳县,一路上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终于在晚上赶到了通阳县,三人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吩咐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店小三看这三人的装扮就知道是有钱的肥羊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进来。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说的好有赏!」
张虎立刻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幺儘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从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许平喝了口酒后慢悠悠的问:「听说你们这有个黑虎寨,寨主叫赵猛,是称霸一方的土匪。有这幺一号人物吗?」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过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说:「爷!您问的没错,确实有这幺一号人物,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威望很高。」
一个土匪威望很高?许平感兴趣的问:「噢!一个山大王还这幺受拥戴,他到底是怎幺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听。」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没想到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并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奔他,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小二顿了顿后继续说:「赵大王这几年一直都没骚扰过咱百姓,只是劫一些过往的商贩,能不见血就尽量不杀人,偶尔还救济一下边上一些穷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可这钱到了县衙就被扣起来。李东还勾结那些黑心的粮行一起哄 米价,穷人家都吃不起饭,饿死了不少。后来赵大王带着兄弟把白银劫走后援给了通阳县的百姓,可是粮价太高了,大家有钱也买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杀回县里,把一家最大的粮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灭门了,劫下的粮食都分给了百姓,其他粮行才吓得把粮价降下来保命,大家这才能活下来。客官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爷强多了。」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百姓们拥戴,估计李东和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很深,他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张虎想了一会儿,满是为难说:「少爷,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最难处理。李东再怎幺不对,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绳治。而这些人以武犯禁,却又得民心,杀了不行,不杀也不行。」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幺办?说真的,我倒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许平想了一会儿,拍闆说:「嗯,朝廷需要脸面。这事最好在咱们动身之前把它给办了,明天林伟去收集这位县令的罪证,张虎你去一趟驻军大营和他们通一下气,别提前走漏消息。」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是不是有点短?」
许平阴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说:「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点,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说他该死他就该死,明白了吗?」
「那少爷您呢?」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会一下这位赵大王。」许平微笑着说道,总算有件有趣的事干真是不错。
「主子……」两人刚想劝说,许平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什幺废话都别说了。」
张虎和林伟只能无奈的对视了一下后答应,三人又仔细的商量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暗哨站,迳直来到黑虎寨的大门。不愧是当了那幺久的山贼,这凭着百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的门以外,没别的路径,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守卫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山寨外边有一地乱七八糟的尸体,许平只是看了看后就走了。这些民兵听说都是靠一些当官的亲戚混去那吃朝廷饭的,另一些就是杂七杂八的痞子混混,这次被李东推上来当替死鬼,也算是为财政做了贡献。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个箭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戒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幺人?来我黑虎寨有什幺事?」
许平穿着一件帅气的风衣,一头长发随风飘逸,手执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带微笑,长相俊秀帅气,倒有点江湖书生的潇洒感觉,抱了抱拳后说: 「这位兄弟,鄙人姓许,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这次听说贵寨有难,特来助拳,烦请通报一声。」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到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许少侠,我们寨主 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不劳烦这位兄弟了,许某自行进去便行了。」说完运起真气,一脚蹬踏跃过一丈多高的大门进了山寨。门上的小兵们都看得呆了,来人武功这幺高,就算不知会一声,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进了大厅,里边吵吵闹闹的很是杂乱。一眼就看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愤慨模样。他们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黑脸大汉,豪爽的抱拳问道:「在下黑虎寨赵猛,因事缠身,不便相迎,还请见谅。」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幺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欣赏起来,许平马上回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黑脸大汉倒是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说:「我哪是什幺大王啊,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文绉绉的话我也不会讲,不过兄弟你和我黑虎寨并无渊源,还是莫参合的好,不值得。这次来围剿的可是正规驻军,我也没把握能顶得过去。」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身上刚刚好,不由得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平刚念完就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弟,咱这就不说这些文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和我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许平赶忙让过,又笑盈盈说:「这次贵寨恐怕劫数难逃了,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是正规的大明军队,区区一个山寨怎幺挡得住。这个李东也真毒,白白让一百多名民兵送死,激发了当地富商们的愤怒后,接着就可以藉刀杀人了,够毒,但也够厉害的。」
一众人听完都纷纷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愁云。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看那清秀娇美的样子,正好是双八年华女人最漂亮的时候,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緻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身高目测大概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虽然曲线略有些消瘦,但已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也算玲珑有致了,没有那种妖冶性感的惊艳,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小家碧玉的娇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刻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不知道一样的爹娘怎幺能生出差别这幺大的兄妹。难怪基因学一直是人类最大的难题。
少女款款走到赵猛面前,一脸忧郁的说:「哥,他们快打上来了吗?都是因为我连累了这里的弟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一样,听起来细嫩温软的特别舒服。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我的傻妹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怎幺能看着你被那个吃人魔祸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会保住你的。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这了。一会儿你寻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少女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的啜泣着,语气发颤说:「不,哥,咱们带上兄弟们一起跑吧!找个别的地方安稳的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幺办?」
兄妹俩一个是一脸愁容,一个则满面泪水,过了一会儿后赵猛才拉过许平说:「妹妹,来见过许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个礼,但眼神哀伤并没有多说什幺。赵猛突然朝许平一脸严肃的说:「许少侠,这次赵某估计是难逃大劫,这是捨妹赵铃。希望一会儿官兵来的时候你能带着舍妹跑出去,舍妹还算有几分姿色,如果不嫌弃,在下将舍妹託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她。」
许平纳闷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赵钤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应该也是不错。不过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可不能露出一副猪哥相,马上一副严肃的口气说:「赵兄放心,在下一会儿不会辜负所託,婚姻之事还需两相情愿,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话,在下定不会负她,不过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余地,赵兄也不必太悲观了。」
说完又仔细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赵铃,越看越觉得让人心动。
赵铃一听哥哥这时候要把自己许给人家,俏脸立刻羞红起来,拉着赵猛的手一脸坚决的说:「哥!我不能丢下你。」
赵猛一副无奈的口吻说:「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现在是报应到了。李东那家伙和我积怨已久,估计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彻底刬除咱们,李东那家伙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答应爹把你抚养大再找个好人家,但看来是办不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赵猛也是反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七尺大汉这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赵猛将眼泪一抹,脸色坚决的朝许平行了礼,缓缓说道:「许少侠,初次见面就让您为难了,赵某也不是什幺会说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对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这蒲柳之姿,也烦请将她安全的送出去,找个好人家託付吧!赵某来世作牛作马也定报大恩。」
说完,头也不回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準备迎战。
赵铃想上去拉的时候被一把甩开了,许平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赵铃一哭,许平感觉心里有什幺动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这样伤心的模样。转眼间大厅里的山贼们一个个一脸决然、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大有拚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山寨门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肃静,似乎在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如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攻过来。
见到这样肃杀的气势,赵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来,想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应敌之策。
许平像没什幺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身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许公子,你们怎幺不走啊!」赵猛回头看见两人走了上来,立刻又是责怪又是担心的问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四周都被包围起来了,怎幺走啊!」许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见赵猛等人出现在楼门上,人群中站出一个穿着官服的胖子大声的喊:「黑虎寨的人听着,你们竟然残忍的杀害通阳县的二百民兵,可谓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们,这次请来驻军相助,一定要除去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还地方百姓一个清静。」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乾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许平打量了这位通阳县令,浑身虚胖,眼神无光,明显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样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话就怪了。李东一看这架势吓了一跳,让许平心里对他的鄙视又更重了一些。赵猛只是一介土匪,哪来那幺高的功夫,这段距离射得过去才是他妈的闹鬼,你以为拿的是AK47下啊。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幺,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姓刘的统领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候许平朝张虎使了个眼色,张虎马上会意,朝着李东大喝:「来人,给我将李东拿下。」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 的几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张虎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暂时不会攻打山寨,我让驻军后退三里,你开门让我们三人进去。」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寨里的人也被这样的事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赵猛犹豫了一会儿后,看驻军真的后退了三里,前边只剩张虎、刘统领和一直大喊的李东,挥了挥手示意将大门打开,将三人迎了进来,但其他的人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三里外的大军。
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许平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无耻的拉着赵铃的手在一边谈情说爱,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一样。散漫的态度让赵铃有些不满,不过温软的情话却也让这个怀春的少女面红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幺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幺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张虎和刘统领看也不看他一眼,迈着步伐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语气恭敬的喊道:
「属下张虎!末将刘宏!参见王爷。」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几句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赵铃被眼前的事搞得有点乱,可爱的脸上尽是呆滞的模样。许平看她这吃惊的样子,大手马上趁机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际,嬉笑道:「小铃儿?怎幺了,不认识我啦!刚才我还是你哥哥给你钦点的丈夫啊。 」
赵猛也被二人的亲热行为吓了一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许平拉着还在发呆的赵铃,一路走上中间原本是赵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后,张虎和刘宏也站到一边,张虎更是大喝:「大胆草民,当今定王在此,尔等还不参拜。」
众人虽然还有些转不过脑筋,但想想既然驻军的首领都这样说了,肯定不会有假。一个个慌忙的跪了下去。许平一把抱住了回过神刚想跪下的赵铃,将她拉在了身边,一边闻着少女淡淡的体香,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好铃儿,你学他们跪什幺啊。哥哥我可是捨不得。」
赵钤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一羞,一脸茫然的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许平得意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如假包换,以后你就得当我的王妃了,铃儿乖,为夫先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带你去游山玩水,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恩爱缠绵。」
赵铃听完脸红的「嗯」了一声,就站到旁边去了,眼里尽是情动的亮光,偷偷的打量着许平。
许平一改温柔的神色,转过头来冷笑了一声,朝着李东缓缓地喝道:「李东,你说我是该怎幺夸你好呢!你这个通阳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真是不容易啊!本王听说你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想来好日子过得不错,没少剥削百姓吧。」
李东立刻吓得面无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地磕头。
张虎看他这样的做作,站了出来说:「 王爷,昨日林伟开始收集这狗官的罪证,因为太多了,所以现在还在查。不过,他刚递上来的证据就够这家伙杀十回头了。」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东,冷声说:「念!」
张虎回身展开一张纸,从贪汙赈灾款到欺行霸市,一项一项念了起来。这都是林伟交上来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却也没什幺底。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得失禁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乾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随着张虎有的没有的一堆念完,众人都玩味的看着在地上起不来的李东,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脸激动,这里的人十个有八个跟他有仇。这幺多的罪状可够这家伙受的了,起码一个抄家判斩是跑不了的。
许平却没他们那幺轻鬆,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幺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汙腐败,鱼肉百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乌纱帽,斩立决。」
张虎得令后并没有看李东,而是将手里的刀默默的递给了赵猛,赵猛看着已经吓得失禁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将李东的头砍下来。眼里已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袋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点倒吸凉气。
许平见达到了威慑的效果,满意的笑了一下,顿了顿又说:「今天刘宏率兵强攻黑虎寨,将赵猛等一干匪人杀得大退,寨主赵猛由于反抗朝廷被当场击杀,以后再无黑虎寨为害一方了。」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幺意思,赵猛更是满面感激。
见这些人都明白过来,许平轻轻的拉住赵铃的小手,柔声的说:「宝贝,从今以后你哥不是土匪,不用过这种刀头吃饭的日子了。」
赵铃一脸泪水的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说:「谢王爷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许平立刻一脸的淫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翘臀上捏了一下后说:「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就行了。」
赵铃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却是一副娇羞含春的迷人模样。
见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二人调情,许平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这幺多人面前恩爱也没什幺气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说:「刘宏,安排一些人好好处理一下这的事。张虎,赵猛,你们跟我一起去抄李东的家。」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许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调戏着赵铃,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县里走去。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铃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驻军的人里三层外二一层的将李东家的房子和其他与他有关係的地方都围了起来,挖地三尺的搜查着所有的东西。地下跪着李东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整个抄家行动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结束,而林伟直至天黑终于满身疲惫的回来了。
林伟迳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平身吧,李东已经就地正法了。你还有什幺收穫啊?」许平慢幽幽的说着,手却是不老实的在摸赵铃的玉手。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林伟一脸正经,无视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启 王爷,小人查到李东除了贪汙和剥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开青楼强迫民女卖淫,有的开赌坊放高利贷。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含抄家银子在内,光他的其他资产就达到一—十万两,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帐本说:「 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汙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万两的巨财,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穫就不小,现在看来,这些家伙多杀几个肯定油水不少,自己还没掌权之前必须拚命的积攒财富,以后的生活才能轻鬆一点。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后说:「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抢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回去吧!银 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百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府,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併和户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林伟一听感觉有点不妥,按例这些钱应该全上交户部。但看了看许平的脸色,马上答应了一声没再说什幺,当然了,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给朱允文,而是许平自己的小金库。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是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一顿丰盛酒菜上桌以后,许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饭时一会儿要求铃儿餵自己,一会儿又将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是娇笑,一顿晚饭在香豔的气氛下居然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处男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线上,那饱满而又挺翘的乳房,又圆又漂亮的香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铃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幺事,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第一集】第三章:少女的初夜
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嗯……」许平看着她姣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準备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板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板甚至风骚的宫女,感觉她是那幺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爱人的脚擦乾,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幺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铃儿犹豫了一会儿,羞涩的看了看许平,起身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赵铃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得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前世AV看多了,但还是一个处男,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说:「平哥哥,你要爱惜铃儿。」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採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铃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摀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緻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铃儿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赵铃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亵玩,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又感觉不好意思的摀住了自己的小嘴。许平坏笑着将她的手拿开后,低头亲吻上了两片红润的香唇,见美人紧张的关着小嘴,覆盖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坏坏的一捏,赵铃本能的刚想呻吟,许平就趁机把舌头侵入进去,肆意的品嚐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导着美人的香舌追逐起来。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索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捨的 起头来,赵铃已经眉目迷离,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水雾,微张的小口中喘着热气。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美乳,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肉棒,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回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许平引导着她滑腻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后,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凉气,一脸暧昧的说:「宝贝铃儿,你看看你美得让为夫激动成这样。」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幺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乳头时,玲儿已 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许平大手向下一探,摸过了柔软短小的体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触及过的花穴,一阵轻柔抚弄,赵铃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嘤咛一声后身下的羞处渐渐的湿润起来,许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藉着这股滋润慢慢的插了进去。
赵铃一个处女,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鬆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蕩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许平一看美人已经湿润成这样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备,一把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着龙根对準了遍布爱液的花穴口,藉着湿润,有些艰难的挺进这个紧凑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下身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幺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这一紧张,阴道收缩得更紧了,许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龙头,感觉赵铃的小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时,赶紧在一层阻碍面前稍停了下来,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了,感受着处子的紧凑和嫩肉摩擦带来的无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极点。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鬆可就难突破了。
用儘自己所知道的办法,许平一会儿舔舔她的乳头,一会儿含着耳垂吸裹几下,挑逗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感觉赵铃的下身开始潮湿起来,紧张的夹紧也鬆了一些。看美人有点情动,许平马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只要第一次过去就好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长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条龙根都没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顶到了尽头,似乎还顶到了一个更狭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个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包围住,嫩肉有规律的蠕动,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抚摸一样,顿时爽的差点呻吟出来。
钤儿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感觉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整个龙根似乎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给劈成了两半。顿时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但却只是低低的哭泣着。
感觉到她的身体瑟瑟的痉挛着,许平赶紧低下头用舌尖将赵铃脸上的泪珠舔掉,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一边舔着她的乳头说着情话。一手在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爱抚着,一手握着她的美乳轻柔的逗弄,下身还是紧紧的顶在她的最深处,享受着阴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夹紧。
「宝贝,还疼吗?」许平一边爱怜的舔着她的小嘴,一边问道。
赵铃还在低低的啜泣着,不过听起来疼痛已经少了许多。她语气羞涩但却有些期待的说:「一……一点 点,不怎幺疼了。」
许平见她已经适应多了,这才轻轻的挺动着,在那小小的花穴里抽送了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特别的轻柔,深怕再一次惊吓了身下的美人。
赵铃起先还有点疼,但随着爱人温柔的动作,也开始感到一阵快感。许平看美人已经适应了,下身也开始缓缓的加大抽送的力度。
随着进出的规律缓缓的快起来,赵钤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虽然轻声,但听在许平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信号,脑子一热,将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高她挺翘的香臀更加的抽动起来,狠狠的撞着美人细嫩的臀肉。
一时间满屋春情,美人银铃一样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出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粗重的气息,让整个夜晚都香艳起来。
「平哥哥……不行了……」
「铃……铃儿要……要死了……啊……」
赵铃一直压抑着,终于当一阵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电流从下身扶摇直上的时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自己的话疯狂起来,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来。
许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花穴一阵异常有力的收缩,夹得自己也忍受不住这种紧凑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美人近乎疯狂的摆动之下闷哼了一声,将处男的第一道精子有力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在她无力的摆动几下之后,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喷出,他感觉赵铃的花穴里也冲出了一阵热热的液体,知道两人是同时来了高潮。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过后许平感觉全身有些脱力,大大的喘了口气,翻了个身,将软得似乎没了骨头一样的美人抱在了怀里。脑子里得意的想自己到底还是厉害,第一次就能让一个小美人也高潮了,前途无量啊!
赵铃似乎虚脱了,瞇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饱满的酥乳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钤儿、铃儿。」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许平感觉身上的美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忍不住喊了两声,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而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到底是初尝做爱的滋味,许平抱着怀里这软玉温香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又快硬了。但听着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将她疼爱一次,轻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丝,轻微的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龙根退出了她的体内。
「这丫头啊……」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下身兄弟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射入屋里,将沈睡中的人叫醒。许平有些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脸幸福的抱着自己的钤儿,娇美可人的脸蛋上尽是甜美的微笑,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特别诱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样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下身兄弟又开始硬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开苞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暂时忍耐,无奈啊。
轻柔的将她娇嫩的身子放下后,许平蹑手蹑脚的起身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今天该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马车改装一下。要是再这样的颠簸,估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说了,要是照现在这破车的情况,要是两人激动起来车震的话,可能把车都给摇散架了。
光着屁股,再回头看看床上赵铃曼妙的少女曲线,许平恨不得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体,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口交什幺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还是让他下不了手。
赵铃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感觉有人动了一下顿时醒了过来,起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还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躯,羞涩的别过头去,语气温柔的说:「平哥哥,怎幺这幺早起来,妾身服侍您更衣。」初为人妇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妩媚和风情,经过昨晚的洗礼俨然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了。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下身就有点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平看着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花朵,床单上那一抹鲜豔的小红花已经证实了她的纯洁。看着赵铃疼痛的模样,不由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满是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刚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让人给你做点补身的东西,你就乖乖的给我躺在这,别乱动,知道吗?」
赵铃看了一眼被单上见证自己变成女人的梅花,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让我起来吧。」
许平有些霸道的按着她的香肩,色笑的看着布满自己吻痕的胸口,舔着舌头说:「也行,不过为夫我想再来一次,以后你再穿衣服怎幺样? 」
「不行啊……」赵钤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知道疼就给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办一次。」许平面色严肃的威胁道,不过语气里全是疼爱而没有半分的责怪。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平哥哥,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 幺怜惜铃儿。」
到底还是阶级思想在做怪啊!许平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 男尊女卑以外,还有身份上的差异,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不会让她以后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许平一脸淫蕩的盯着她的酥胸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少女圆润的双峰,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没一会儿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铃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呻吟,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诱惑。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禽兽,赶紧温柔的将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温情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处男死亡,来到前厅坐下的时候,林伟就凑了上来,一脸贱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刬除了一害,收穫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思索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製的东西,一边想着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主子一脸认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起来。
没一会儿张虎就领着几个人回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幺打造,新的马车要怎幺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工匠都吓住了。这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许平也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他妈的能舒服点,自己也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幺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着颤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幺精巧的构造,要是真能按这个设计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屁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岂不是白看了几年的网路小说。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胸脯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乾了一辈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回客厅了,便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得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吗!」
众人一听,赶紧回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幺东西都精通,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主子才十五岁,但一身的修为深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可以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了,真不知道怎幺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两个字,也只能是「变态」了。
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百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程序,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他们在朝堂上寻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幺以死相谏,光听着传言就恨 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打。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连鸡毛都没有,那哪有寻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是没办法积攒起那幺多钱财的,也没有什幺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的孝敬,到时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那幺精密的 仪器啊!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但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那时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以高梁为主,发酵时使用混蒸续渣工艺。採用陈年老窖製酒,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社会吃的开。
而且关键就是许平自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馋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主意后,许平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设计图让张虎火速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量化生产。酒厂得让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儿后让林伟去将赵猛找来。
赵猛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夫。自从知道自己的妹妹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以后,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回到了县里,那些什幺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这样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的,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许平没多说什幺,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回来干活!
赵猛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有这样的机会,兄弟们肯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幺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儿,这东西也不是多複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能上手了,为了防止外洩,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
赵猛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刻拍着胸脯,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在您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嗯。」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幺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回来,许平就在偏厅里教起了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型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总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幺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嚐一下这种酒。
赵猛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他妈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
张虎这沈稳的家伙也是禁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俱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澈透明,闻所未闻,嚐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猛也是久久才回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製成功,当下也鬆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伟拿出五万两银子準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银子。将细节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毕竟这些不太可靠的设备和技术不太稳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质。
赵猛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幺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贱,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回去以后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猛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出去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缓缓地拍了一下赵猛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奇货可居,不 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猛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答应,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準备酒厂的事了。
【第一集】第四章:新皇登基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貌,满面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鎚狠狠地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
慌忙赶回京城,一路上许平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让初为人妇的赵铃心疼得有时候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当看到壮阔的京城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时,许平感觉脑门开始发晕,全身无力的倒了下来。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吓了个半死。
怀着沈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时空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毫不吝啬,许平也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走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朱允文虽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强忍心里的悲痛,带着百官忙了一个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琐而又威严的葬礼办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时候,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气。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结束时就举行了登基大典,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得骨头快散了,礼节规矩一大堆,烦的差点想跑路。
虽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龙椅,儘管心里还是悲痛,但君临天下也难免会暗喜一番。上位以后,还没等文武百官适应过来,朱允文突然发动了雷霆一样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势力渐渐浮出了水面,阴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员们一个个在毫无準备的情况下就落了马。
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準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蕩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安定下来。
那些权臣旧部虽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慑了其他别有居心的家伙。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还是乖一些。
朝廷这三个月的动荡不安,让许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较于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看来自己也要多做几手準备,免得以后有权臣当道的情况。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幺多的势力,这一手提前的準备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啊!许平将自己的计划好好想了几天后,决定找老爹谈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準备充足,这场动荡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以后难免会出事端。
难得的清闲,朱允文坐在御书房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朝廷上错综複杂的关係,见到家里的独苗一脸严肃来找自己,看着日渐成人的儿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欣慰,微笑着说:「我的好儿子,我怎幺听说你当了太子还不去住东宫,现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对这个意见很大,说什幺违反了祖宗的礼节,你老爹我现在压力很大。」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乌黑的头髮,冷不防的冒出那幺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许平摇了摇手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到后边给老爹按摩着肩膀,语气轻鬆的说:「我说老爹,难道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吗?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对着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您就不怕把我给弄成不举?我看您最好还是帮我做一下挡箭牌比较好。」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却又不知道在弄些什幺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说:「听说你在外边找了个土匪出身的小姑娘,虽然我对这个没什幺意见,你爷爷的本意也是要你多开枝散叶,但那帮计较的老顽固肯定会闹起来的,现在还不是动手收拾他们的时候,毕竟已经清算了一批人,现在人心刚稳定下来,不能有什幺大动作,所以你最好先别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过段时间吧!」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水泥脑袋顽固成什幺样,想起一张张哭得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让您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饶有兴趣的口气问:「哦,我这好儿子又想干什幺怪事!」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倒,我想您在这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见他脸上露出头疼的表情,许平马上趁热打铁的说:「现在朝廷六部哪一个不是铁公鸡,据我所知,户部刚换上您的心腹刘全,每天都在哭穷,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拿不出稳定边疆的银子。所以我想再成立两部:一个天工部,具体干什幺的您以后就会知道,运作的钱粮由我自己去筹措,另一个可能有点棘手,需要您能挡得住一时的压力。」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穴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许平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的说:「另一个就是商部,自从皇爷爷开朝以来,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较低,虽然有万贯家财却还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对我的两个部彻底放手脚,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来,不用上朝议事,而且我要彻底的掌握它们,谁都不能干预。」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幺,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幺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準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多月后。」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许平心里一阵狂喜,虽然商部得一个多月才能正式挂牌,但没关係。筹措的时间也够了,但一想起那帮动不动就撞墙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点担心的问:「商部的事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帮老家伙肯定会闹得更厉害,到时候怎幺办?」
朱允文眼神变得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也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朱允文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突然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像自言自语似的说:「有些人年事已高,也应该是西去的时候,再健康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轮盘,毕竟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觉入梦后死在家里的床上不是稀奇的事。」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将一些佔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里尽是感激的说:「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内,我让朝廷的大军杀到草原上。」
朱允文见儿子难得孝顺的模样,溺爱的摸了摸许平的头后微笑着说:「傻孩子,现在我就你一个儿子,不站在你这边我还能帮谁?你儘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爷爷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嗯!」许平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朱允文顿了顿,突然一拍脑子说:「看我这记性,现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应该有自己的御林军掌握在手里才对,虽然以后不会出现兄弟相争的事,但另一位王爷也不是多坚定的支持我们,为父在有生之年,尽量争取将这一隐患除去,实在不行的话也必须削弱他们。」
说到现在唯一的异姓王,许平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国葬时憨厚而又威严的老人哭得晕死过去的情景,从来就对这位和自己一样的王爷没有什幺认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什幺普通的气质,只有在尸堆里活过来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许平立刻好奇的问:「老爹,按皇爷爷的性格,怎幺会封一个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爷,这里边到底有什幺事?我还真没去了解过!」
朱允文赏了儿子一个拳头,笑骂着说:「你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对这些陈年黄曆了,就是现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认识几个。另一个异姓王姓纪,叫纪中云,先皇赐号镇北王。以前随你皇爷爷南征北战二十多年,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谁都多,在当年元朝的一次战争中,救了你皇爷爷和大伯一命,虽然这样但也只是赏赐没有王号,直到开国大典,元朝的遗老不甘心,在地下埋了火药想将这帮开国功勋和皇室全炸死,纪中云用身体挡住了他们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这一祸端,先皇考虑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勋,才赐与了镇北王的尊号。可以算是咱们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另一个人物了。」
许平听的津津有味,不过随后就思考起来,按道理说,镇北王也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随老皇帝戎马一生的忠诚,定不会做出造反之类的事,不过要是一个有野心的儿子继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说了,不由得开口问:「老爹,你是不是担心他的儿子世袭了镇北王的位子后,会不甘心居于人下?」
朱允文见儿子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讚许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按纪中云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背叛朝廷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但却是个死忠派,不过现在他也已经是七十高龄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追随你皇爷爷而去,到时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个儿子,人的野心绝对是不会得到满足,当那个接班人站在了王爷的高度上,他 头能看见的就是皇帝的龙椅,所以必须时刻的防範着。要知道镇北王一族自从开国后在北边经营了三十多年,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手上还握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不管他们有没有异心,都必须彻底的将这种不稳定除掉。」
朱允文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狠色,似乎早已经有了什幺样的风吹草动让这个新上位的皇帝十分的敏感。
许平隐约也听说了这个纪中云从开国后一直就没解甲,始终在北边镇守着高丽和东瀛,还要防备契丹和满族。每年小小的冲突和小规模的战斗几乎没间断过,按道理那支十万人的大军也应该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师,战斗力不是普通的驻军能比得上的。
现在必须趁老爹在朝堂做镇的时候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架构,不然以后可就真不稳了,毕竟这样一支军队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是无法安心的。
朱允文见儿子一脸的深思,高兴的笑了几声:「你别太着急了,这时候不能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原来的燕王府已经让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后就住那吧!没事多去看看你娘,她现在母仪天下,压力也是很大的。先下去吧!」
许平告退后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着自己的计划,必须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是金钱、情报还是军队都一样,起码自己有一个缓和的时期,但最关键的还是必须有大笔的金钱和人马做为后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后,老管家柳叔就走了过来,因为宫里除了太监外男人不能进去,所以这位在燕王府待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继续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柳叔恭敬的说:「太子殿下,林伟他们在外边等您多时了,现在您是不是见一下他们?」
许平看着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时候弯着腰,似乎风吹了就倒,但从他平稳的呼吸和脚步声来看,应该也是有一身强悍的功夫,小时候几乎没怎幺注意过他,可能还是和自己玩心大有关係。
要不是自己修炼了战龙诀,还真看不出这个已经苍暮之年的老人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许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柳叔,你在家别叫我太子殿下,挺彆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你让他们都进来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林伟等人就进来,跪地行礼后,林伟站起来,脸上有些试探的说:「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在京城郊外拿下了一块足够天工部用的地,现在屋子和院落都已经建得差不多。至于商部的用地,京城里的富商张庆和,一听说是您要的,马上捐了一个三十多亩院子出来,现在已经在重新装饰。」
许平讚许了一声,示意继续说。看来这个张庆和跟林伟是认识的,一个院子就可以巴结太子,相信这样的事大家挤破脑袋都会干的。
张虎拿着帐本,一脸欣喜的说:「主子,这是赵猛那呈上来的帐册,三个月前酒厂开始卖酒,有了您的印章加盖,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现在已经全国皆知,成了朝廷的御酒了。商人都赶往通阳县希望能买到一批,但生产力有限,也只能先满足一帮人,据说现在那的客栈都住满了排队等着买酒的人,三个月来虽然扣下了一些品质最好的酒,但盈利也达到了四十万两。」
这样的数字离心里的期望有点距离,许平有些提不起精神的问:「按照那幺高的利润,这些盈利比原先想的低了一成,这是怎幺回事?」
张虎见主子麵色有点不好,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因为那边生产量实在满足不了那些商人们的需求,一般十个人只有一人能买到一批。再加上厂房和工人还比较少,您这几个月又忙着宫里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后,决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润就行,其他的都继续投入,继续加大生产。」
许平面色稍微缓和,这段时间乖巧的赵铃已经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除了安慰自己以外,没想到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做起生意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虽然这时代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的,但她还是毅然的接手,可以看出她虽然娇柔,但也不是那种懦弱的女人。
许平心里感觉一丝的欣慰,回头看林伟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立刻笑着吩咐说:「林伟,你去和张庆和说,这份礼本太子收下了,日后商部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紧办好手上的事。张虎,你去散发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出身,不计年龄和性别,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艺都可以来一试,入部以后享受官员的俸禄。」
两人都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把柳叔和赵铃叫来!」
二人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迈着蹒跚的步伐进来,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平也装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毕竟柳叔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府里了,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人,他 是发自心里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时候对他也是礼遇有加,自己也不能摆什幺架子。
许平一副谦虚的口吻说:「柳叔,我知道你原来也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高。希望你能帮我组织一个隐蔽的情报网,我要所有势力的一举一动都第一时间传进我的耳朵里。」
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温和的说:「小王爷真的长大了,当年您父亲也和我说过一样的话。燕王的势力已经彻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您父亲已经开始为您打造一个新的情报网了。」
老爹的谋算真是深啊!从他自己的势力开始暴露后,已经为自己培养新的情报组织了,看来也是考虑到朝堂上的不安定情况才会有这样的準备,似乎是想先帮自己把该干的事全包办了。当独生子女就是好啊!
许平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意,好奇的问:「柳叔,那现在规模怎幺样?实际的效果呢?还有你的出身,以你地级中品的实力,自立门派根本就没有什幺问题,为什幺却甘心在王府里做一个管家?」
柳叔一直看不透眼前这个小主子的修为,现在听许平一语就说出了自己的修为境界,心里好奇之余也是特别震惊。
柳叔脸色一正,徐徐的说:「回小王爷,老奴本名叫柳天古,当年在江湖上外号「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齐名,也是一方强者,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处挑战强者。有一天,当我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回到家里却发觉妻儿都被元兵所杀,村落更是被践踏,到处都是尸体和废墟。」
说到这的时候,柳叔脸色明显有些凄然,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的性格比较火爆,脑子也是被仇恨给冲晕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杀到了他们的兵营里,无奈双拳不敌四手,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敌不过那幺多人。最后要不是刚好王爷率军打了过来,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尸体堆里挖出来,恐怕我早就去和家人团聚了。王爷既帮我报了仇,又对我有救命之恩,而家人的死让我已经对那些空名恨之如骨,只希望余生能回报王爷的大恩大德。」
想起还童趣可爱的儿子,和妻子死时被侮辱的惨状,柳叔不禁心里一酸,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许平虽然从老爹那隐约听说过这一段经历,但从柳叔本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多了一些凄凉。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仍可以想像那时候他心里的恨,恨不能把那些杀了他家人的元兵碎尸万断。许平有点感同身受,心里也隐隐有点发酸。
见自己影响了主子的情绪,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泪轻笑着说:「小王爷,人老了总是啰嗦,您不要见怪!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在王府这三十年我过的很开心,忘了那些虚名和仇恨,王爷也敬我如兄弟,视我为知己。从您出生到现在变成一个翩翩少年,老奴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许平微笑的摆了摆手说:「柳叔,其实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又何必有那幺多的伤感!」
柳叔笑得很是开心,过一会儿后正色的说:「小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魔教?」
许平点了点头,魔教从两年前开始崛起,偶尔和朝廷还有些冲突,行事阴狠毒辣,但门下人马众多,行蹤诡异,甚至一些江湖中人都觉得这个门派有些太过于神秘了。虽然自号魔教,但武林中人对他们还是抱着讚许的态度,因为他们经常劫富济贫。
「听过,不过这个魔教有时候感觉是名门正派,有时候做的事却是邪门歪道。听说还胆大包天的抢劫朝廷的钱粮,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许平想了想后说道,眼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叔。
柳叔稍微有点得意,微笑着说:「魔教是老奴一手所创,现在的教主是我的得意弟子柳如雪 ,在她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收养了流落街头的她,老奴现在没那幺多的时间,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她在处理。」
许平不禁眼前一亮,惊喜的问:「你是说魔教其实就是王府的一个下层势力?」柳叔轻笑着点了点头,说:「其实那也是老奴无意中所创的,毕竟江湖中人多混杂,必须有一个眼线盯着。老奴时间不够再辅佐下一个小王爷,这也算是老奴尽的一份心吧。至于一些过于极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许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风格,朝廷早就开始围剿了。」
许平不禁暗自佩服,不管在哪个朝代,这些武林中人大多会以武犯禁,不少的时候内乱者都会拉拢一些门派一起起事,但这些门派朝廷也不能一一去围剿吧,到时候引起骚乱就更麻烦了。可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是头疼,管又管不了,杀又杀不尽,无论什幺时候都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时帮忙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监视着江湖上那些大门派。而偶尔让他们劫一点东西,却又给人一种魔教谁的帐都不买的假相,也算是一种立威吧!但实际上这个和朝廷做对的门派却是一个最大的卧底,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第一集】第五章:魔教小妖女和爆乳女刺客
对于各个势力之间的纠葛许平特别有兴趣,了解了不少自己没听过的见闻,虽然兴致高昂,但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叫唤起来,许平一看天色都已经黑了,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从融洽的谈话中回过神来,行了一礼说:「小王爷,天色已晚,老奴先下去了,一会儿请您用膳吧!」说完便恭敬的走了下去。
许平微笑着点了点头,从一下午的交谈中,感觉柳叔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虽然一副老态龙锺的模样,但身体可是健康的很,透过他可以多办不少的事,真是一个意外的收穫。
而魔教更是让人惊喜的礼物,许平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元章对自己的疼爱,突然很是落寞。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脑子里开始盘算起其他的事来!
这时候赵铃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让她本就迷人的脸蛋更加漂亮,一身轻飘的罗缎红裙,显得端庄而又娇俏。虽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爱,但却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妩媚,被许平采了以后整个人似乎水嫩了许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气质,怎幺看都不会联想到几个月前那个怯怯的小丫头。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球的小萝莉,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粉嫩的娃娃脸,水灵调皮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的可爱。穿着孩童一样的红色长裙,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看起来特别的惹人怜爱。
身材嘛,勉强算是刚发育。许平没兴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马上又色色的盯着赵铃胸前那对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号的酥乳上,挺翘饱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小媳妇了。要不是有个莫名其妙的萝莉在的话,真想现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爱一番。
赵钤见许平一脸好色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羞涩之余又带着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娇滴滴的说:「太子殿下,妾身赵铃给您请安了。」
说完,拉了拉身后似乎很紧张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个礼。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手不老实的开始抚摸着玲珑的身躯,笑骂:「我说现在我家小铃儿也学坏了,居然敢来调戏我。今晚不好好的惩罚你就不知道为夫的厉害了。」
赵铃笑呵呵的享受着爱人有力的怀抱,扭动了一会儿,感觉龙根顶在自己的臀间,又热又硬的让她不禁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俏脸立时爬上了娇羞的红晕,深情款款的看了许平一眼。
「平哥哥,钤儿好想您啊!」赵铃娇媚的说着,贪恋的缩在了许平的怀里,像一只邀宠的小猫一样。
「我也想你啊,嘿嘿!」许平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往下,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揉了起来。
赵铃难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势后,朝小萝莉微笑说:「巧儿,过来一下。让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萝莉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到两人面前,头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许平上下的打量了一会儿,打了八十分,虽然身子有点瘦弱,但已经开始有了美人的模样,五官也很是漂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在宫里也不多见。
许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着赵铃纤细的小蛮腰笑问:「钤儿,你从哪找来的小妹妹啊?真是可爱啊!」
赵铃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着那些帐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没回来,所以在家待的时间比较少。恰巧那天去清点酒厂上交的银子时,看见了在路边哭得和小花猫一样的巧儿,见她老实又机灵,所以带了回来。她和家人是从河北逃难来京城的,到了这边,父母得病丢下她走了。我见您缺个暖床的丫鬟,所以就準备让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许平虽然知道但也没试过。他喜欢清静,所以府里没几个丫鬟和下人,看来自己还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势。看着眼前可爱的小萝莉,许平笑着说:「巧儿是吗? 起头来让我看看。」
小萝莉怯生生的 起了小头,不敢直视许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该干些什幺吗?」许平调侃着问道。
「铃姐姐都告诉我了,伺候太子爷是巧儿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开心就行。铃姐姐帮巧儿葬了爹和娘,巧儿会好好的报答大恩的。」小萝莉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样,声音又低又柔。
许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脸色一冷,将赵铃放下后,一个踏步飞快的跳了过去,一把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小萝莉锁住,赵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萝莉被反剪着手,哭着喊疼。赵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幺了,但看着巧儿满脸的疼痛,可爱的眼里都快掉下泪水来了,赶紧哀求的看着许平。
许平不为所动,将她的双手锁得更紧了,神色阴冷的说:「小丫头,你们为了混进太子府来真是费尽了心思啊,居然演了这幺一场好戏,让一个二流高手来当卧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巧儿疼得直冒汗,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铃见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居然骗了自己,想趁机混进王府,虽然不知道是什幺居心,但这样的事发生了自己也有责任,再看看许平一脸的冰冷,吓得赶紧跪到了地上,不敢说话。
「口风倒是挺紧的……」许平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些发怒,握紧拳头準备给点颜色看看。
柳叔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着急的跑过来说:「小王爷手下留情啊!这丫头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边保护她的,她是咱们的人。」
许平闻言才放开了手,将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的巧儿放开,责怪说:「那为什幺见了本王还不说实话?要是我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经脉也全废了。」
小萝莉吃疼的晃了手几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后恭敬的跪下去说:「魔教座下叶巧巧,参见太子爷。」
柳叔也赶紧在旁边说:「小王爷,巧儿当年也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后来被我们收养,送去了柳如雪 那儿。这孩子天赋比较高,现在才十五岁,就已经是二流高手。我看少奶奶一天到处奔波,就让这丫头跟在身边保护。您千万别怪她!」
许平见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来,又回去抱住赵铃说:「铃儿,以后你可不能那幺大意了,不过你也别怪巧儿和柳叔,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巧儿赶紧上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说:「少奶奶,巧儿不是真的想骗您,实在是怕您不肯让我跟在身边,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较好。」
赵铃虽然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看着巧儿一脸真诚的道歉也就释怀了,摇了摇头后设:「没事,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
许平见赵钤似乎有点介意,赶紧吩咐柳叔上菜,抱着她吃了个香豔的晚饭,巧儿也乖乖的在一边服侍着。酒足饭饱后,他抱着还有点闷闷不乐的赵铃到了自己设计的桑拿间里,打算好好的疼爱一下这个小美人,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桑拿间是按照现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设计做出来的,由于许平想到以后女人可能会多点,所以做得比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平哥哥,让铃儿服侍您!」赵铃娇羞的按住了许平要脱衣服的手后,乖巧的蹲下来开始帮许平脱起了衣服,随后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肚兜和内裤。」
「爽啊……」全身冒着大汗,许平爽得喊了一声。赵铃还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鸳鸯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分开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说:「铃儿,过来帮我洗!」
赵铃羞涩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蹲在许平的胯下,用温柔的动作洗了起来。女人光滑的小手在身上轻柔的抚摸,让大龙根瞬间就变得坚硬无比,赵铃害羞的看了一眼爱人的庞然大物,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小小的下身居然容纳进了这幺吓人的宝贝,难为情的不敢去碰它。
水蒸气将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湿了,小小的布片贴在玲珑的胸上,许平居高临下看着她娇嫩的酥乳挤成的乳沟,喉咙不禁开始髮乾发热了!
许平咽了嚥口水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拉了下来,一只手把玩着小美人饱满的玉乳,色笑着说:「居然敢绕开不给我洗龙哥,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
赵铃被爱人的大手揉得娇咛了一声,看了看许平,有点害羞的双手握住龙根,仔细的清洗起来。小手滑嫩的感觉让许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气。赵铃到底还是不会伺候人,只是简单的清洗而已。许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着她嫣红迷人的小嘴,脑子里立刻想起了自己还没让这个小美人用嘴给自己含。
马上诱惑着说:「铃儿,用你的小嘴舔一下,会让平哥哥更舒服的。」
看着眼前这根吓人的宝贝,赵钤有点犹豫起来,这样的欢爱方法对这个时代比较保守的女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看着爱人期待的目光,赵铃红着脸咬着牙,这才轻轻的伸出香舌,试探性的在龙头上点了一下,见手上的龙根稍微有些颤抖, 起头来询问的看着许平。
又软又热的感觉让许平汗毛都竖了起来,而美人无辜的眼神更是让人动心。许平不禁色笑着讚赏道:「对,就这样来,用舌头舔,小心点别让你的牙碰到。」
赵铃受了鼓舞,马上低下头来开始轻柔的舔了起来。
虽然她的口技很生疏,但光是看她一脸认真的为自己做口舌服务,也让许平心里特别的舒服,让这样的一个美人在自己胯下伺候,在二十一世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许平一边回想着AV片里的技巧指导她,一边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虽然对于露骨的话感到难为情,但爱人的讚许也让赵铃慢慢开始抛去了羞涩和矜持,只想让爱人更加的舒服,小舌头也更卖力,更没避讳的从龙根到大腿根部舔了个遍,让许平舒服的差点就射了。
赵铃察觉到了爱人的腿微微的颤抖着,居然无师自通的张开小嘴,勉强的含住了硕大的龙头上下吞吐起来,原本整齐的髮丝也散乱开来,更是显得妩媚无比。
赵铃含了好一会儿后, 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着她这昏迷人的模样,许平哈哈一乐,在她的惊呼声 中,将最后一件小内裤脱掉,将一丝不挂的赵铃抱在了怀里,一边低头吻着她柔软的香唇,一边急色的朝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美人好好的云雨一番,享受她娇嫩迷人的肉体。
赵铃被亲得脑子都开始迷糊了,闭上美目,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刚被爱人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却感觉被窝里似乎有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许平赶紧将她护在身后,朝被窝里开始蠕动的人影大喝道:「什幺人?给老子滚出来。」
被子里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爱而又漂亮的小脸有些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两人。
巧儿不好意思的从被窝里把头露出来:「对不起啊,小铃姐姐,刚才你们没说不让我来暖床,我就自己过来了。」说完,眼睛好奇的看着许平胯下的大家伙。
许平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开房门,朝着小屁股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丫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意,居然穿着衣服就来,这不是讨打是什幺?要是光着身子,还勉强能考虑在床上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好疼啊……」巧儿一脸可怜的趴在了地上,摸着自己小屁股上那个大脚印,委屈的呢喃着。但身后的门却是「砰」的一声关上了。
解决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后,回头一看,赵铃已经整个人躲在了被窝里,玲珑的玉足露在外边,让人恨不得拿上手来细细的把玩。许平搓着手,晃动着挺立的龙根,一脸淫笑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始肉搏战的时候,外边突然响起了护院们紧张的喊声:「快抓刺客!」
许平气得都快阳痿了!妈的,长这幺大还没见过刺客长什幺样的,刚想办事的时候就冒一个出来让自己见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彻底被沖散了。赵铃也听见了喊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见许平生气的模样赶紧柔声的说:「平哥哥,外边那幺乱,您别出去!」
「你先睡吧!」
许平气得只穿一条 短裤就跑出了房间,要是抓住这家伙,不把他打个半死就对不起自己,醖酿了一晚上的气氛和情绪就这样没了,他奶奶的!
刚到院子里,就见护院们打着火把跑来跑去,一个个面色凝重地搜索着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儿站在院子中间到处观察着,见许平只穿一条 短裤就跑了出来,强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气中,巧儿惊叫了一下后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却是调皮的在指缝中好奇的打量着。
许平正在气头上,哪有功夫理会这小丫头,来到柳叔面前问道:「怎幺回事?这年头哪来的刺客?妈的,让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鸡鸡切下来!」
柳叔面色有点凝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刚才宫里有消息,说是有十多人潜了进去準备刺杀皇上。这些人武功不怎幺好,但轻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护卫的追杀下竟然能逃了三个出来。听他们说有一个是朝太子府这边逃,张虎刚才看见有个人影在前厅那边晃动着,才惊动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头拆了。」许平咬牙切齿的问道。
柳叔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了北边隐约有破空音和衣料飘动的声音,刚想追过去,许平也听到了动静,腾空而起,踏了围墙追过去:「柳叔你留在这照看,我去会会这帮家伙。」
柳叔看许平冲了出去,顿时着急起来,这位主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没什幺江湖经验,要是不小心出了什幺事,那自己是死都没办法挽回。无奈许平的身影已经掩没在夜色中。虽然追不上了,但还是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许平追了一会儿就锁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猫戏老鼠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边,快接近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赶紧转换了方向从另一边跑去,在杂乱的巷子里穿梭了一会儿后,看已经不见追自己的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靠在墙上喘着气。
没想到许平正在黑衣人的正上方打量着,见黑衣人拉开了面罩,许平的下身「蹭」的一下就回复了战斗力,将短裤顶了起来。只见面罩下的是一副精緻的绝色面孔,柳叶一样的细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着娇气的樱桃小嘴,绝对比什幺明星漂亮多了,超级美女啊!
看起来也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龄应该是十六吧!看这模样确实是够嫩够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当什幺刺客啊?还不如来给大爷当个小妾这不更有前途吗!
再往下细看,许平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紧身的夜行服包裹着,玲珑的曲线特别的迷人,丰胸翘臀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的,自己刚才怎幺就没发觉呢。还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若是直接动手,肯定会把这娇滴滴的美人打死。
女孩感觉有水滴到头上,疑惑的 头,霎时吓得惊叫!声。只见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中间顶着个大帐篷正色瞇瞇地盯着自己,眼神里的慾望一点都不避讳,刚才滴到自己头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里一怒,本能的拿出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许平轻鬆的接住了锋利的飞刀,听着女孩子黄雀一样的声音,开始想像在床上的时候她会发出什幺样的叫声,按这音色来看,光是叫床就能让人兴奋了。许平依然无比好色的看着那副玲珑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随着紧张的心情上下晃动着,目测起来大概有三十六D吧,圆滚滚的特别诱人。在这副娇小的身体上悬挂这样大的负担,真是为难了这孩子。
许平搓着手,想玩一下野外强姦,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马上换成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你叫什幺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採花贼呢!搞清楚点,现在抓的是你,要引来了官兵,看你怎幺死。」
女孩定了定神,不敢看上边穿着凉快的男子,脸红的低下头,双手抱拳打了个招呼,语气有些紧张的说:「这位大哥,小女子是云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阁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
许平见女孩子有胆子进皇宫行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行刺都不搞一下情报。当下决定戏弄她一下,也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姓甘名丝泥,京城一代採花贼,偶见小姐仓皇从宫里逃出来,好奇之下才尾随探个究竟。」
女孩子一听是採花贼,而且还是尾随自己很久了,立刻做出了随时可以出手的準备,不过感觉这名字倒是很奇怪,喃喃自语起来:「甘丝泥,甘丝泥……」
许平乐呵呵的听着她的小嘴一直喊着「干死你」,差点就大笑出来。没想到这丫头脑子居然迟钝到这地步,简单的戏弄都能上当,就这样还想学人家行刺?别行刺不成反被姦,那就惨了。
突然女孩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了,小脸一下气得都快绿了,娇俏的脸蛋一时间满是怒意,抽出一把软剑就朝许平冲了过去,娇声喝道:「大胆淫贼,我要杀了你。」
还真是一匹胭脂马啊,许平长笑了一声,双腿一踏躲开了剑峰,轻轻一跃又躲过了几道闪着寒光的飞刀,看着气急败坏的程凝雪,那生气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妩媚,不由得调戏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过若是你有这样的要求,本少爷也会满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温柔一点哦!」
许平笑嘻嘻的在黑夜里跳来跳去,躲避着眼前含怒的美人儿那淩厉的软剑,不忘继续色色的调戏着:「我说女侠,你不会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较少想劫个色。我这人可是有原则的,你要是温柔点,别拿着剑乱刺,也许我还可以配合你。强姦这事多没情调啊!咱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顺便通姦怎幺样?」
程凝雪什幺时候被这样的调戏过,小脸一红,手上的剑舞得更快了,娇声的骂道:「死淫贼,姑奶奶杀了你。」
或许是被许平气得脑子发昏了,居然忘了她是个刺客,而且现在满城戒严的在抓她,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样。
许平又躲过一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没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姦后杀,毁尸灭口。贞操你拿走,给我留条小命不行吗?」
「你给我去死……」程凝雪把手伸入怀里,却郁闷的发现自己的飞刀都已经丢光了。
只是她这一伸,那饱满吓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来,美妙的乳浪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回过身去直接强姦她。
「妞,其实姦尸是不道德的。男姦女的还差不多,女姦男有难度,你能不能不玩这些高深的手法啊?」许平突然换上了一脸的正经,却是偷笑着说道。
面对许平无耻的话,程凝雪决定死都不开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许平后边,脑子里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这轻佻的家伙揍上一顿。
二人跑了几里,许平发现已经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要是落在顺天府的手里,不知道该被折磨成哪样,要SM的话也得自己来啊!打定主意后,突然回头朝她冲了过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许平会在这时候突然回头,还没反应过来,马上就被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许平一脸淫笑的围绕着程凝雪打量起来,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爆乳上,色笑着说:「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爷机警,还真的被你挂了,小小年纪的舞刀弄枪可真浪费了这张标致的小脸,要不跟大爷回去当小老婆怎幺样?」
程凝雪看许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躯上游走,一脸恐惧的问道:「淫贼,你要干什幺?快放了我。」
直到这时候心里才暗自的叫苦不叠,自己真的是气昏了头。明显眼前这个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这样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门有什幺区别。
「嘿嘿,都叫我淫贼了还不知道我要干什幺?既然不知道的话那爷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们都算半个同行了,看你半夜穿着这一身衣服,该不会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为了男同胞的利益,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谁叫我那幺伟大呢!」许平在她脖子上吹着热气一脸无耻的说着,大手从后边环上了纤细的小腰。身材真好啊!这样的小蛮腰支撑着两团饱满的肉球,实在是有压力。
程凝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的抱着,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被爱人抱在怀里,月下你侬我侬的恩爱,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採花贼,心中开始有些恐权,女儿家的本性也显露出来,美目里尽是惶恐和不安,泪水开始沿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许平见把小美人都吓哭了,温柔的绕到前边,捧住她的小脸,用嘴吻去了她的泪水,恶声的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在这把你办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侠一丝不挂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闻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淫贼的嘴更是亲上了自己的脸,舌头居然还舔了自己几下,有种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跟火烧的一样红,黄雀般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住手,我不哭了。」
「这才乖嘛,不过你这大半夜的为什幺穿着这身行头?」许平见她的脸红得都成了关公的女儿,停下了动作后问道。
程凝雪这时候警觉的闭上了嘴,大有一副「杀了我都不说」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也没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对这没多大的兴趣,不过我倒是对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别有兴趣,吃什幺东西能长这幺大啊?」说完,一脸好色的双手抓上那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大白兔。这年代的女子都没有胸罩那样的内衣,隔着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软感觉,又圆又大,而且难得的是一点都没下垂,十分坚挺。
程凝雪没想到会被许平这幺轻薄,吓得呆住了,许平轻轻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还小一些的小乳头。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让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愤得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淫贼,无奈穴道被点,全身都动不了,已经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剩无声的眼泪。
随着许平的手越来越熟练的揉着,程凝雪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子燥热的感觉,睁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玩味的看着自己,气得咬着牙恨恨的说:「你杀了我吧。」
许平爱不释手的继续揉着她的爆乳,淫笑着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幺好的人品怎幺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更何况你都叫我採花贼了,还没採就先摧花有点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奸不杀,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为我像你那幺心狠手辣啊?对爷抱着先姦后杀的想法。」
顿了顿,许平看了一下周围的屋顶又说:「我看这里的环境也挺不错的,花前月下,适合洞房花烛,要不我们就在这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放心,爷会让你爽到极点的。想想啊,打野战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被眼前这个一脸好色的採花贼夺去,心理已经有点崩溃了。她眼泪流个不停,一脸伤心的哀求着:「求求你杀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欢姦尸。我要你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我开苞,就算是杀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后。」许平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感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在瑟瑟的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或是自己熟练的爱抚。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下了决心刚想咬舌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的另一处穴道点上,让全身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可以自尽。
见她脸上已经是苍白一片了,许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咪咪地摸着她 的脸蛋说:「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比较有兴趣,反正你是乾什幺的和我没关係。晚上哥哥让你爽上天,明天没準官兵还会悬赏,到时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程凝雪看周围人家屋里都亮起了灯,官兵也开始打着火把搜查过来,哭着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官兵就快过来了,一会儿跑不了了。 」
许平这才装作被打扰了兴致,一脸不耐烦的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轻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已经把她吓成这样了,一会儿使点手段应该就可以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