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虐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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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對著電話說:「你為什麼不離開那兩個吵吵鬧鬧的
小傢夥及莫莉姨媽,來這裡渡周末?」
電話線的另一頭沉默瞭很長時間,我幾乎可以聽到我媽媽在考慮我的建議,
可以想像她思考的時候,她咬著她的下唇的樣子。
「來吧,媽媽。」我催促著:「你需要一個假期。我這兒有足夠的空間,而
且我周末也沒有其它計劃。來這裡吧,我向你保證,整個周末你不會有任何一個
『媽媽』需要做的事情。」
她的笑聲聽在我的耳朵裡是甜甜的,我最近很少聽到她的笑聲瞭。
「沒有『媽媽』的事情,嗯?」她沉思著說。
「沒有。沒有做飯、打掃房間或者洗衣服之類的事情。」我笑著說:「當你
在這裡的時候,我甚至也不會叫你媽媽。隻要開車過來就行,整個周末你就可以
放松瞭。」
「嗯……」我聽見她喃喃地說:「這聽起來不錯,小笨熊。但如果你不叫我
『媽媽』,你會怎麼稱呼我?」
我笑瞭起來:「嗯,我可以叫你『靚妞』或者『甜姐兒』,但我更傾向於叫
凱茜。」
「你這個小子!」她「咯咯」地笑瞭起來:「但你肯定知道如何使一位小姐
滿意吧?」
「我告訴你,媽媽,」我微微一笑:「你來馬凱特,我就會把你像公主一樣
侍侯著。我要帶你出去尋找一些樂趣,出去就餐、跳舞和看電影。我會給你揉揉
腳、給你捶捶背,整個周末的時間都寵著你。」
「如果我過來的話,你能保證如果你的女朋友招招手,你不會跑掉,把我獨
自一個人丟在傢裡吧?」她提出要求。
我大聲地笑瞭很長時間:「我想你肯定弄錯瞭,我身上背負的課程壓力讓我
沒有時間去找女孩的。」
「當然你沒有時間!」她再次「咯咯」地笑瞭起來:「我知道得很清楚,我
記得你在高中時是怎麼回事。套用馬克?吐溫的話說,沒有與漂亮的女孩性交,
我們哪來的孩子?」
「真的沒有,媽媽。」我反駁道:「我甚至好幾個月沒有約會過瞭,我真的
沒有時間。」我停瞭一下又迅速補充說:「當然,對你來說,我會作為一個例外
情況對待。」
我聽見她急促地吸瞭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呼氣:「你會帶我出去約……約會
嗎?親愛的。」
我勉強忍住我的第一個本能反應,回答說:「嗯,我們沒有必要把它叫做約
會。媽媽,我僅僅是想為你做點什麼,以你本來應該得到的方式對待你而已。」
「這聽起來不錯,親愛的。」她終於回答說:「讓我想一想,到時候我會與
你聯系。我需要與莫莉確認,看看她是否同意。也許隨後的周末我還得照看看傑
克……」
「好吧,媽媽,」我微笑著,相信這件事情已是木已成舟:「告訴我就行。
現在,我應該去看書瞭。」
我能夠聽出她的聲音中的笑意:「好瞭,甜心,晚安。我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晚安。」我低聲說,然後掛瞭電話。
後來,我再也無法專註於我的演算功課,我的思維一直圍繞媽媽打轉。自從
獨立紀念日在阿米克野餐以來,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過她瞭。她似乎一直承受
著生活的磨難而精疲力竭。那對雙胞胎頑劣成性,真的是一個頂倆,足以使任何
人的生活偏離正常的軌道。雖然我也深深地喜歡他們,但是他們真的比一群人還
令人頭疼。
我不禁想到,當我們觀看閱兵式時,看到的是一輛兩匹馬拉動的、銹跡斑斑
的T型四輪馬車,稀稀拉拉地插著紅、白、藍各色彩旗,後面跟著當地的童子軍
部隊。這就使得媽媽的外貌看起來大大超過她43歲的實際年齡。由於爸爸在德
盧斯聯邦懲教所的三年監禁被延長到12至20年,似乎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已經
壓在瞭她的身上。
在親愛的老父親被監禁後,媽媽的生活稍微艱難瞭一些,盡力避免傢庭不會
因此而四分五裂。從爺爺那裡繼承的一小份遺產讓她不至於像無根的浮萍一樣飄
泊,她在阿米克的一傢餐館當侍者,一個星期工作幾個晚上——與其說是工作,
我認為更多的是一種社會活動。
我盡可能地給予幫助,但是高中生活、足球比賽和田徑訓練,使得我沒有可
能像預期的那樣盡量待在她的身邊。
幸運的是,媽媽的妹妹莫莉住在爺爺的另一半農場。雖然我的姨父鮑勃與爸
爸一起被監禁,但是媽媽和姨媽莫莉並沒有完全隔離,她們能夠彼此依靠,相互
幫助。
在第五天上午,我跟她們說瞭再見之後就開車前往馬凱特,準備在北密歇根
大學秋季學期開始之前找工作賺點錢。
在那以後我一直沒有回過傢。媽媽和我一個星期通過電話交談幾次。她定期
給我寫信,經常給我郵寄一些雙胞胎的手指畫。雖然沒有可能掛在底特律現代藝
術博物館,但它們都裝飾在我的公寓的墻壁上。
我放棄瞭試著學習的打算,而是把我的汗水揮灑在頻繁的鍛煉上。即使在我
使用啞鈴和杠鈴鍛煉的時候,我也禁不住想著媽媽,渾身大汗淋淋的鍛煉並沒有
減輕我的腹部下的躁動。
媽媽沒有什麼可以稱為典型意義上的「美麗」,她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時尚雜
志的封面上,她也沒有機會成為體育畫報插圖上的一個泳裝模特,但對我來說,
她是這個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每當我看著她的臉,就使我感覺被施加瞭催眠術似的。她讓我想起1965
年前後的蘇姍妮?普賴西特,有著齊肩的波浪黑發,一個小按鈕型的鼻子和深棕
色的雙眼。她微笑的時候,她的雙眼會使房間霍然一亮;她看著我時,會讓我在
其中熔化。她有著小巧的嘴唇,除瞭她的鼻子和臉頰上零星的雀斑之外,她的面
色顯得清爽而且安祥。在我看來,那幾粒雀斑隻能是增添瞭她的可愛。
在爸爸不在的這些年裡,媽媽已經變得胖瞭一點。她五英尺五英寸的體格已
經增加瞭幾磅,因此,她的身體曲線已經變得更加柔和,「苗條」這個詞不可能
用來描述媽媽的身材瞭。她是一個農場的姑娘,身體結實而且健康,媽媽從來沒
有告訴我她有多重,但是當我在一陣大笑聲中擁抱她,抱著她離開地面時,我能
夠估計出她的體重大約在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磅之間。
盡管如此,她的身體非常勻稱。她的胸部幾乎很完美——既不太大,也不太
小--她的腰部雖然不像傢庭相冊一些照片中那樣苗條,但幾乎仍然像我小時候
那樣纖細;她的雙臀很好地向外凸出成令人愉悅的形狀,每當我看著她的時候,
她的雙臀就像磁鐵一樣吸引我的眼球。
不,媽媽的身材變化並不大,她顯得非常可愛。我喜歡她,自從我發現女孩
和男孩不同之處的那一天起,她一直以來都是我癡迷的對象,她引發瞭我少年時
代的大部份幻想。在許許多多黑暗的夜晚,當我難以入睡,我的拳頭握住我的勃
起,她柔軟而溫暖的肉體總是在我的腦海中閃現。
她的微笑溶化瞭我的內心,她的笑聲是我愛聽的聲音。媽媽是我心底最黑暗
的幻想,即使在我告訴她我真正的感覺之後我會陷入尷尬的境地。在我長大的過
程中,我也曾用我所知的可憐的方式盡力向她證明我的感受。給她捶捶背、給她
揉揉腳:「你為什麼不去客廳放松放松?媽媽,我會收拾這些盤子的。」
當那兩個小傢夥突然來到人世間,我愉快地主動給他們換換尿佈,或者給他
們洗洗澡,或者搖著他們入睡。不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他們我才這樣做,而且是因
為我愛她。她使我的生活變得美好,我願意抓住一切機會報答她。
在我鍛煉之後,我一般會跳進浴室,想像著媽媽與我一起淋浴。在我手淫的
時候,媽媽對我做著大部份社會人士無疑會反對的事情。
隨後,我會多少吃點東西,爬上床躺下,我的思緒返回到我的媽媽和農場,
以及全副身心愛一個人的快樂。想著這些,淚水不知不覺濕潤瞭我的眼睛。
我非常想念……
……想念他,我幾乎不能忍受。
那天晚上,當我躺在床上,我想著吉姆,他的身高、他的身體鍛煉、他所有
的許諾。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顯得非常陽光。令我非常不安的是,我的眼睛
幾乎不能從他的身上移開。
事實上,並不是我一個人這樣,在公園裡的每一個女性——也許還有少數男
性——似乎都被吉姆所吸引。當我回憶我們的電話交談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身
體作出瞭反應——絕對不是以「媽媽」的身份。
難道他真的想要「約會」我嗎?是他的調戲的戲謔而不是一個寂寞的兒子對
傢庭和傢人的渴望?在我看來,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啊!不管怎麼說,
聽到他說這種事情,讓我感覺身體裡面整個黏糊糊的。
凱文和凱帝都睡著瞭,至少,他們是安靜的。在我的房間黑暗中,我思考著
吉姆的建議,同時也感覺到瞭腹部的躁動。令我感到震驚的是,我感覺我的乳頭
變硬瞭,我的雙腿之間濕潤瞭。
「你好可恥啊!」當我的窗口外面楓葉的陰影投射到我的墻壁和天花板的時
候,我自言自語地說:「那僅僅是因為你的兒子想疼愛你,沒有別的意思。」
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嗎?
我意識到我這樣看我的兒子很不正常,但在近四十四年來,吉姆顯然是我的
人生中見過的最完美的人。那不僅僅是一個母親的驕傲——我都不能記得清楚到
底有多少位女性朋友說過這樣的話。他顯然是我的人生中創造的最完美的事物。
據我所知,他的性格或者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瑕疵。
到吉姆高中畢業的時候,他的身高已經達到瞭六英尺一英寸,體重接近一百
九十磅。他有著運動員般健美的身材,吸引瞭他周圍的許多女同學。他寬闊的肩
膀、狹窄的腰圍、結實的臀部,無不突顯瞭一派青春陽剛之氣,使得我的眾多女
朋友們多次發表瞭類似的評論。
甚至我的妹妹莫莉也曾經色色地看著吉姆,其中大多數是在我們的丈夫被判
刑之後。
當我躺在陰影中想著吉姆的時候,我的雙手懶洋洋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我
設想著與我的兒子共渡一個周末,而我自己的雙手卻加緊瞭它們的工作,進入瞭
激烈的瘋狂之中。
一個念頭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沒有錯誤理解吉姆所說的話吧?』
我始終感覺到吉姆是與眾不同的,甚至在他還是一個青春期的少年的時候,
我已經註意到他的目光隨著我在房子裡走動的身體而移動。我把它當做年輕人的
好奇心,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話來阻止他,也不想過於嚴肅地對待這樣的事情。
一方面,雖然吉姆對我的註意令我有點不安,但另一方面——可能有點病態
吧——這又多少討人喜歡和令人興奮。不過,自從他離傢前往北密歇根大學,我
更加清醒地意識到我真的想念他的關註。
我很懷念他給我送來的早咖啡,然後他躺在我的床上看著我進行當天的梳妝
打扮。一開始我還不習慣在不同的場所在他面前更換衣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對這種安排逐漸感覺更加愜意。
大約一個月之後,我真的開始享受在他面前僅僅穿著胸罩和內褲或者短襯裙
的這種遊戲。感覺他的眼睛看著我的身體,這多少給瞭我一個那種有點罪惡感的
興奮。一個女人總是喜歡那種被人註意的感覺,自從保羅被監禁以來,沒有任何
人關註我——除瞭有幾次捏我屁股的那個經常光顧餐廳的骯臟老頭之外。
我想念那次把雙胞胎推給莫莉照顧,與吉姆駕車前往蘇必利爾湖鷹河躲避酷
暑的經歷。我想念他看到我身著比基尼泳裝時他的口哨聲。我想念我俯臥在毯子
上,而吉姆給我暴露的肉體塗抹防曬霜。他的觸摸非常強烈,多少有點催眠的作
用,隨著他靈巧的手指在我的胳膊和腿上的動作,我不止一次地發現自己越來越
躁動。
我想念把凱文和凱蒂安置好瞭之後,我們的深夜交談。他在壁爐中生瞭一堆
火,背靠沙發坐在地上,而我的雙腿懸掛在他的肩膀上。在吉姆按摩我酸痛的雙
腳的時候,我們談論著我們的希望和夢想,面對生活中的一些荒唐事件,我們一
起大笑。
尤其是,我懷念在深夜爬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趕跑他夢魘中的黑人。
我想念他的程度遠遠超過瞭自己的想像——我知道已超過瞭一個母親應該的
限度——但在保羅走瞭之後,吉姆已經幾乎是我的整個世界。當吉姆離傢去上大
學,他在我的生命中留下瞭一個四年都無法填補的巨大黑洞。
回憶我兒子的那天晚上,我閉上雙眼,解開我的睡衣領口的頭兩顆鈕扣,我
的左手伸到裡面握住我的右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撫摸我的乳頭,我的肚子
裡面產生瞭美妙的電擊,我的右手把我的睡衣推到我的短褲的松緊帶下面,然後
伸進瞭我的內褲裡。
「吉姆……」當我的手指穿過我厚厚的陰毛,撥弄著我腫脹的花瓣,我情不
自禁地呻吟起來。
兩根手指插入我那汁液橫流的幽谷,開始悠閑地滑進滑出,愉悅的喘息聲從
我咬緊的牙關之間逸出……
當我意識到我在想著自己的兒子自慰,我保持瞭片刻的清醒,就像冷水流過
我的靜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特別強烈的迷你高潮在我的頭腦中爆發,把我的
疑問丟到瞭九霄雲外。
我的手指在我的蜜穴中進進出出,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在我的奶子上的手
更加用力地拉扯和揉捏我的乳頭。我想像著吉姆爬到我的床上,躺在我的旁邊,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地盯著我,緊緊抓住他堅硬的肉棒。
吉姆一遍又一遍地低聲說他愛我,我終於達到高潮。
我的高潮爆發瞭,就像一個崩潰的大壩,徹底地淹沒和席卷瞭我的全身。明
亮的光團在我的腦袋中爆炸,我大聲地叫喊瞭很長時間。我的頭重重地倒回到我
的枕頭上,我的身體劇烈地弓起,我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手,我的陰道在我的
手指下陣陣抽搐。
我的高潮比我幾個月以來的任何一次都來得更加猛烈,窒息性的愉悅的呻吟
聲從我嘶啞的喉嚨間迸出:「吉……姆……」
猛烈的高潮像早晨的薄霧一般慢慢地消退,散發著淡淡的芳香,留下我疲乏
地喘著粗氣。我的棉睡衣被汗水濕透,我的呼吸粗重而且刺耳,我的全身都有著
酸麻的感覺——我非常滿意。
最後一縷高潮的餘韻逐漸消失,我癱軟在床上,慢慢地從我的兩腿之間抽出
我的手指,然後扣上睡衣頂端的鈕扣,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覺到我的雙頰綴滿瞭
紅暈。
「剛才怎麼會這樣呢?」我低聲地對自己說:「你到底怎麼瞭?」
不知是吉姆的調情逗弄,還是沉重的孤獨感的原因,我在意淫幻想中以我的
兒子為主角使我自己得到瞭釋放。
如果我說我有時候沒有以不適當的方式看著吉姆——尤其是在我沒有丈夫的
那些日子裡,那說明我不誠實。至少就我而言,吉姆在成為一名男人的道路上做
得很好,不能僅僅因為我是他的母親的緣故,就否定他很吸人眼球這一事實。
事實上,我曾不止一次悄悄地從我的臥室窗口,看著他給壁爐和桑拿劈砍木
材,他的肌肉在夏日的太陽下閃閃發光。吉姆似乎從來沒有註意到,在他高中的
最後一年中,幾乎每當他什麼也沒有穿地走出桑拿房——除瞭在他的狹窄的臀部
周圍系瞭一條浴巾之外,我都是待在地下室洗衣房裡。
後來,當他和我驅車前往蘇必利爾湖或格拉提爾特河去泡泡水的時候,我利
用一切機會偷偷註視他的褲襠,他的陰莖靠著他的大腿耷拉著,通常透過他濕透
的拳擊短褲或泳衣凸現出來。
雖然,他的父親的那個地方已經受到瞭上帝的祝福,但即使是在沒有勃起的
情況下,吉姆的那個還是比他的父親保羅的大得多,寒冷的蘇必利爾湖水並沒有
讓他的肉棒縮小多少。
感謝太陽鏡隱藏瞭我因偷看而發呆的眼睛。
但是,盡管我很欣賞他的身體,我從來沒有以性的方式認真地想過他,我當
然從來沒有想著他自慰,一直到吉姆邀請我去看他的那天晚上。
我是他的母親,上帝啊,我他媽的到底怎麼瞭?
第2章
接下來的星期五。
……媽媽上路瞭。她在離開阿米克之前的那天晚上6點給我打瞭個電話。按
她開車的習慣,我估計她會在8點和9點之間到達馬凱特。
我不想讓她擺脫凱文和凱帝的休息時間花在清潔上,所以我趕緊把我的一個
臥室的公寓進行瞭徹底清掃。我一直有點反常的潔癖,但與媽媽相比,我算得上
是一個懶漢。
下樓來到一傢雜貨店,我用我的假身份證拿起六瓶一箱的德國黑啤酒,然後
購買瞭我知道她喜歡的各種各樣的食物。在7點30之後,我跳進浴室,解決瞭
自從她打電話以來一直無法控制的問題。一想到用怒挺的肉棒問候媽媽就足以使
我一臉苦相,如果她看到我的勃起,我猜她將會終止還沒有開始的拜訪。
一個小時以後,我開始變得著急起來。據我所知,道路都是乾的,媽媽開車
也是夠謹慎的,但從傢裡到馬凱特隻有一百英裡左右,怎麼也不應該花兩個多小
時啊!
當我站在我的陽臺上,心裡矛盾著是否要跳上我的車去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她
時,她的綠松色的斯巴魯旅行車出現在我的訪客車位上。我重重地松瞭一口氣。
當她從司機側門敞開的窗戶笑著抬頭看著我時,她的微笑非常有感染力,我
忍不住笑瞭起來,興奮地向她揮手。
「我馬上下樓幫你拿包,漂亮的夫人。」我放松地笑瞭,希望她沒有發現我
的緊張神色。
「我們必須把你的眼睛檢查一下,小子。」她走出車門和伸展著四肢,然後
朝我叫道:「不然的話,我們不得不給你換換眼藥。」
我穿著拖鞋跑下樓梯,在她的車後面相遇。我們盯著對方看瞭一會兒,我高
興地把她抱在我的懷裡,抱著她轉瞭幾圈。
「上帝,我想念你,媽媽!」我們瘋狂地抓住對方,我叫著說:「就好像它
是一個永恒的記憶。」
她的笑聲在我的腦海響起,她不斷地親吻我的臉頰和下巴,喘著氣說:「別
著急,娃娃臉,沒有那麼久吧?」
我站直身體羞澀地向她微笑,她的臉猛地紅瞭。她的頭發有些零亂,她的身
上有著汗水、咖啡和綠箭薄荷口香糖的混合味道。她仍然非常美麗,我欣賞她。
一道亮光在她的眼底閃過,傳達出她自己的喜悅。
我把她的包放在門廳,看到她在檢查我的公寓。雖然傢俱擺設絕不可能比傢
裡的房屋和花園更好,但它們對於大一新生來說已經夠好瞭。一張陳舊的沙發占
據瞭一面墻的大部份位置,一把破舊的躺椅歪歪斜斜地放在稍遠的角落。在這兩
者之間是隨便放在三個奶箱之上的一個立體聲音響,隻有三條腿和一堆書很不穩
定地支撐著的一張茶幾。
客廳的另一邊放置著唯一一件我真正花錢購買的傢俱——我在跳蚤市場搜羅
的一張桌面可拉伸的辦公桌和一把辦公椅。
在媽媽穿過公寓的小隔間時,她沒有立即發表任何意見,但我還是註意到一
絲笑容爬上她的臉龐,她認出瞭那兩個小傢夥的手指畫。
「我不能說這是我見過最豪華的住所。」當她走過小廚房時,她乾巴巴地說
道。廚房裡的東西包括一張福米卡餐桌,一臺鱷梨牌綠色冰箱和一個檸檬黃色瓦
斯爐具紙顯得非常引人註目,類似於一些凱蒂的繪畫。「但是,對於一名第
一次離傢在外獨居的年輕男子而言,我想這就足夠瞭。」
「很高興得到你的認可,媽媽。」我笑瞭起來:「我一個月僅僅支付75美
元房租,我有自己的洗衣機和烘乾機,所以我沒什麼可抱怨的。一個人總得做一
個人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你還沒有註意到,我的姓可不是石油大王洛克菲勒。」
媽媽走回客廳的時候「咯咯」地笑起來:「不,我想不是這樣。帕特森是一
個很好的名字,不管你的父親曾經做瞭什麼,但錢不是從天上憑空掉下來的。」
我看著她笑瞭起來,感覺自己很放松。這就是媽媽,我安慰的依靠,我幸福
的源泉。這就是整個世界上我最珍惜的那個人,我愛她。我欣賞她的善良,她那
種自然而然的魅力和她的溫柔良好的幽默感。我絕對崇拜她。
「不,」我皺瞭皺我的額頭:「但我正在設法獲得獎學金,進行學術研究和
做好我的兼職工作。雖然我沒有大量的錢財,但無論如何我也還沒有到簽領失業
救濟金的地步。」
媽媽向我站著的入口走過來,她的手臂環抱在我的腰上,「你做得非常好,
親愛的。不管如何,你一直在靠自己解決問題。」她實事求是地說。
我正準備說幾句話,但被媽媽打斷,她贊賞地撫摸著我的二頭肌:「哇!這
看起來好像有人一直在努力瞭。」
「每隔一天我都在鍛煉,媽媽。我發誓。」我羞澀地笑著:「這真的讓我放
松。」
媽媽向後靠瞭靠,她的雙手摸著我的胸膛和肩膀:「嗯,我肯定看起來是起
作用瞭。現在你認為一位女士可以在這裡洗個澡嗎?我就像昨天的垃圾一樣發著
惡臭呢!」
她總是有辦法讓我發笑,當我掐著她的屁股把她推向兼作浴室的洗手間時,
她大聲叫喊起來。
「今晚出去有些晚瞭,漂亮的小姐,」我說著躲避她鬧著玩的撲打:「為什
麼不在你洗澡的時候由我做點吃的東西,然後我們可以在睡前聽聽音樂?」
「這聽起來不錯,親愛的,」她報以大笑回答:「但是,如果你一直這樣叫
我的話,這樣會使我慌亂不安的。」
「這就是我的目的,媽媽。」我笑著,接著補充說:「洗手間的櫃子裡有乾
凈的毛巾。我一直在想是做漢堡還是牛排。」
她拿起她的一個行李包,疲乏地微笑道:「漢堡包聽起來不錯,娃娃臉。不
要為我這樣的老女人搞得那麼麻煩。」
「別傻啦,媽媽。」我試圖不置可否:「這個周末你是我的客人,你的願望
就是我的命令。」
「謝謝你!吉姆,」她低聲說,同時踢掉她的鞋子朝浴室走去:「你不知道
我多想獲得這個待遇。」
「如果你需要,我會給你搓背。」我半是真心實意地建議,然後屏住呼吸,
等待媽媽的強烈反應。
媽媽回頭看著我,搖瞭搖頭嘲笑著說:「我就打賭你也會這樣。」
她沒主意瞭。
我把兩個漢堡小餡餅放在托盤上,然後打開微波爐加熱。我聽到媽媽開始淋
浴的水流聲,想像著媽媽在不怎麼搭配的空心橡木和藝術裝飾的鏡子前面脫衣服
的樣子。一想到這裡,我就感覺我的腹部開始躁動,同時感到慶幸的是,我剛好
在幾個小時以前進行瞭手淫。我認為我不可能無視她的存在,否則不可能發生胯
下凸起一團的事情。
然而事實是……
……我是在他的公寓裡,這足以讓我的血液在我的血管中不停地奔流。吉姆
可能沒有註意到,他在我的車旁邊擁抱我時,我的身體的真實反應。他可能不知
道,一感覺到他的嘴唇吻在我的臉頰上,我的血液就開始沸騰;當他強壯有力的
雙臂像鋼帶一樣環抱著我時,我確信我沒有泄露出我的腦海中任何一點真正的想
法。
在驅車前往馬凱特的路上,我的整個思緒就被吉姆所占據,我自己激動得似
乎精疲力竭。我一邊開車,一邊回憶起我上一次看到他在阿米克的遊行隊伍中的
時候。他顯得非常有朝氣,剛健而帥氣,幾乎讓我忘記瞭呼吸。
在我接近易西泊明的時候,霍頓的明尼蘇達州公共電臺的信號忽強忽弱,但
我根本沒有註意到。我激動的思緒一直在重放著我最喜歡的吉姆的模樣,那是上
一次他和我在小格拉提爾特河遊泳的時候。
我們相互潑水嬉鬧,趕走夏日的酷暑。像往常一樣,當我發現吉姆已經玩夠
瞭的時候,我趕緊爬出水面,伸展四肢仰躺在海灘的毯子上,懷著激動的心情看
著吉姆從河裡出來。
在我驅車前往馬凱特的路上,我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放著那個畫面的慢
動作。吉姆慢慢地浮出水面,一串串的水線從他寬廣的胸膛、平坦結實的腹部和
長滿肌肉的雙臂流下,一小撮毛從他的拳擊短褲的腰帶延伸到他的肚臍。最重要
的是,他的巨大的陰莖軟塌塌地掩飾在他濕透的短褲下面,濕透的佈料後面可以
看到黑色的恥毛的痕跡,巨大的睪丸貼在他的拳擊短褲上。
我搖瞭搖頭,將這些畫面趕出腦海。
我脫下衣服,走進鋸齒狀的浴缸,沿著懸桿的長度拉上黃色的塑料簾,等待
水加熱到足夠舒適的溫度。我還是有點希望我采納瞭吉姆的提議讓他給我搓背。
看到浴缸上面的架子,我發現吉姆離傢之後的幾個月以來沒有絲毫改變。斯
瓦夫牌洗發水和象牙牌肥皂——自他長大到足以就此類事情發表意見之後,一直
使用的一個組合。我自己笑瞭起來,我意識到我的兒子采用瞭我的習慣——價廉
物美。
當我站在淋浴水龍頭下面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的緊張消失。我用掛在水龍
頭上的洗澡佈徹底擦洗自己,洗澡完畢後,我擦乾身體,戴上胸罩,穿上內褲,
套上我的棉睡衣,一個全新的女子就從浴室裡走瞭出來。我感到煥然一新,並且
相當鎮定。
在吉姆眾多的才能中,他還是一個很好的廚師。吉姆在我的漢堡包裡放瞭一
些東西,甚至在我吃掉它的時候使我直流口水。對於食物他一直有一種天賦,並
常常讓我吃驚他的專長。他的牛排似乎總是比我做的脆嫩,他的湯更加可口。吉
姆還可以做出烤奶酪三明治,一種特別美味的食物。
當我試圖去幫助他收拾盤子的時候,吉姆對我說:「我已經告訴過你,沒有
『媽媽』的事情。」
我耐心地在搖晃的桌子旁等待著,之後,我們手挽著手走進客廳,坐在沙發
上,溫馨的氛圍在空氣中漂浮著。
「我想念你,親愛的。」我低聲說,輕輕地依偎到他身邊。
他不滿地嘟噥著:「媽媽,你不知道。」
「嗯……」我呼吸粗重瞭起來:「我想我真的……」
「給你按按腳怎麼樣?」吉姆低聲問道。
「唔……」我喃喃地說:「那當然非常好。」
我在沙發上坐直,他與以前一樣背靠沙發坐在地上,我的雙腿擱在他的肩膀
上。當他強有力的雙手開始按壓我的腳上疲勞的組織時,我幾乎陶醉在幸福中。
他的手指堅定而靈巧地探索和揉捏著我酸痛的雙腳。我很慶幸的是,當他的
手指大力地按壓我的腳趾和我的腳掌時,他不能看見我的脈搏加快或者我的乳頭
變硬,這種感覺令人難以置信。人的觸摸是機器所不能復制的,在傢裡的時候,
按摩器的足部滾壓根本無法與吉姆在我酸痛的肌肉上實實在在的實際觸摸的感覺
相比。
當他按摩我的腳和小腿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墜入瞭吉姆的魔咒,就像一位作
曲傢的樂曲過渡到另一個樂章,在夜晚的喧囂聲逐漸消失,我不知不覺中進入瞭
夢鄉。
我不知道吉姆有條不紊地把我的腳按摩瞭多久,我依稀記得被強壯的雙臂抱
起,輕輕放在床上。我不敢肯定,但似乎聽到吉姆低聲說:「我愛你,媽媽。」
他給我蓋上被子,親吻我的額頭。
我知道的下一個事情是我現在置身於一個奇怪的臥室裡,明亮的陽光下從唯
一一個窗口的窗簾的縫隙之間穿透過來。一個舉重條凳占據房間的一角,洗衣烘
乾機放在瞭另一角。
除瞭兩張並在一起的單人床之外,衣櫃是房間裡唯一的傢俱。一個比較新的
電視機之上放的是錄像機,兩列整齊的錄像帶堆在電視旁邊。兩個牛奶包裝箱堆
在一起作為一個床頭櫃,上面放瞭一個鬧鐘,時間為上午9時21分。
我伸瞭個懶腰,打著哈欠,起來坐在吉姆的床邊。四年來我還沒有睡這麼長
時間,也沒有睡得這麼踏實。我有一種強烈滿足的感覺,心底也認為一個沒有雙
胞胎的周末正是我需要的。
我放輕腳步默默走到客廳,一看到我的兒子就輕輕地笑瞭起來:他在沙發上
睡得正香,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在一起,一條大浴巾覆蓋著他的雙腿,他穿著的
唯一的衣服是一條長運動褲。
「你真帥。」我一邊低聲對他說,一邊用我的食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劃動,
他沒有什麼反應。我悄悄地走到廚房,找到我需要的炊具,匆匆地準備瞭一些炒
雞蛋、香腸和薯條。
我把吉姆的餐盤放在咖啡桌上,看著他的臉笑瞭起來。當早餐的氣味輕輕地
刺激他的鼻孔,首先是他的鼻子開始抽動,然後在睡夢中的他的臉部就變得生動
起來。
當他的雙眼眨瞭眨睜開,意識到他旁邊的東西時,我開心地笑著:「早安,
親愛的。」
「媽媽……」他困倦地咕噥著說:「什麼……」
「不要擔心,甜心,」我輕聲說:「這不是『媽媽』型的東西。這是『我愛
你』型的東西。這是『我很高興能為我的孩子這樣做』型的東西。」
當吉姆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繼續看瞭我好幾分鐘。最後,他爬起來
筆直地坐在沙發的邊緣,對著他的早餐埋頭大嚼。
在他吃飯的時候,我緊挨著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為什麼你睡在這裡?甜
心,床上有足夠的空間夠我們兩個人睡的。」
他聳聳肩:「我不知道。當時我想到瞭,但我並不想吵醒你,而且我並不想
未經你的允許就爬上床。」
我開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別傻瞭。從現在開始,隻要你願意,你已經得
到我的允許隨時與我睡在一起。」
「這聽起來很不錯,媽媽。但這是不是違反瞭上帝和人類的法律?」他邪惡
地笑著。
我愣瞭一下才弄明白他的玩笑,然後突然大笑起來。我戳戳他的肋骨,吉姆
退縮靠到沙發上。
「你真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子!」我非常自然地大叫起來:「我看你原來是
跟我知道的所有其他人一樣——隻考慮一件事情。」
我表面盡力裝著嚴厲的樣子,但在內心裡面我在唱歌。吉姆的玩笑性的含沙
射影的話語實際上是一種奇怪的討好。我感覺有點像我回到瞭我十幾歲的時候,
我非常興奮,我的心「咚咚」地跳著。
「今天有什麼安排?」我問他,同時從我的手提箱中找出一條牛仔褲和一件
乾凈的T恤。
吉姆吃完他的盤子裡的最後一塊雞蛋,把它丟在一邊,滿意地拍瞭拍他的肚
子說:「味道好極瞭,媽媽,謝謝!我想今天下午帶你參觀校園,今晚我們再出
去。除此之外,你的願望就是我的命令。」
吉姆把他的手臂伸展到他的頭上,我驚嘆他顯得非常精瘦和結實。他的身體
上似乎沒有任何多餘的脂肪,隻有結實和輪廓分明的肌肉。
「這些都是新的嗎?」他指著我從我的袋子裡拿出的一套蕾絲內褲和配對胸
罩問道。
我用手指捏著淡藍色的內褲,盡量把我的手臂伸得遠遠的,羞怯地笑著說:
「嗯,你的姨媽莫莉給我買的。你可能認為它們對我來說多少有點淫蕩吧?」
吉姆用力搖搖頭:「上帝,怎麼會呢!媽媽,我隻是想著你穿著的時候肯定
顯得非常誘人。」
我紅著臉,微笑地看著他:「你肯定知道怎麼奉承一位小姐,娃娃臉。」
他大笑起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講真話。你打算穿著它們給我做一回模特
嗎?」
我玩味地想到,似乎吉姆已有很多年沒有看到我幾乎每天早上穿著內衣的樣
子:「吉姆!」
他笑著看我的反應:「你不能責怪一個小夥子有這樣的企圖,媽媽。正如你
所說,我隻能想一件事,現在我的客廳裡有一位性感的女人拿著一套絲綢內褲,
我的想像力已經像超光速推進器一樣極度興奮。」
我收攏我的衣服,經過他的身旁朝臥室走去,我迅速踮起我的腳趾尖吻他的
嘴唇:「謝謝你,親愛的,你那樣說話的時候總是讓我覺得很舒服。你充滿瞭幻
想,但你肯定會驚嘆我的自負。」
幾秒鐘後,我站在瞭吉姆的「健身房」裡的落地鏡子前,我的睡衣堆在地板
上,我脫下內衣,自我評價我的形象。我對鏡子中我的形象不是太失望。
坦率地說,即使我已經43歲,我還是相當有吸引力的。我的傢人和朋友總
是說我像蘇姍妮?普賴西特。我明白我們的臉有點相似,但我的身材無論如何與
苗條和嬌小差得多。盡管如此,即使我自己這麼說,我還是認為我是一個非常耐
看的女人。
如果我有什麼感到自豪的話,那就是我厚厚的及肩黑色頭發和我的大而上翹
的杏眼。我的頭發自然卷曲,我的眼睛像巧克力似的深褐色;雖然我的太陽穴旁
有一點疤痕,但是我的頭發還是有著青春的光彩,在陽光下仍然閃耀著光澤;我
的顴骨高,我的鼻子小而直;除瞭我的眼角和嘴角有點笑紋之外,我的皮膚仍然
結實而且柔軟。
在農場多年的辛勤工使我的肌肉結實有力,我5英尺5英寸的身高已經達到
瞭145磅。我的超重倒不是很厲害,但在過去的幾年中,我已經有瞭中年人所
附帶的肌肉松弛。我的腹部有一點松弛虛胖,如果我不盡快對它們做些什麼補救
的話,可以想見以後將會是什麼樣子。
我最近發現我渾圓傲挺的乳房有點重,稍微有點下垂——雖然下垂的程度不
大,但當然不能夠通過鉛筆試驗瞭。俏挺的乳頭幾乎有是半英寸長,大約比我的
食指還粗,它們在我養育我的孩子們的時候被拉長瞭,周圍是半個美元硬幣大小
的棕色粉紅乳暈。覆蓋著我的陰阜的大V形陰毛厚實而且茂密,雖然我大多時候
都將它修剪整齊;我的臀部比我年輕時候寬一些,但我的屁股並不龐大,但仍然
有著好看而結實的外觀。毫無疑問,過去幾年我的曲線柔和瞭一些,但還不至於
很糟糕。
雖然我不會有我仍然有著高中畢業時的身體的任何幻想,但在近25年後,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身材和我的年齡比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我戳戳我的屁股笑瞭起來:「對於一個老太太來說還不是太糟糕。」我就這
樣想著套上瞭我的內褲。在戴上胸罩和調整好我的乳房上的罩杯之後,我對著鏡
子中的自己輕輕地吹瞭一聲口哨。
乳罩突出瞭我的胸部和乳溝,當我看到內褲收緊瞭我的曲線的時候,我臉紅
瞭。絲綢花邊就像是另一層皮膚,我的乳頭在絲綢的刺激下挺立起來,它們幾乎
清晰可見,我也可以看到臀部三角地帶下面黑色一團的印跡。
我想讓別人看到它們,我想看看一個男人的反應——不,我希望看到吉姆的
反應。
坦率地說,配套的內衣遠比以前吉姆曾經看到我穿過的更為淫穢,在那短暫
的一瞬間,我很想讓吉姆來到他的臥室。終於,我穿上我的牛仔褲和襯衫,回到
吉姆的客廳。
不久之後,吉姆清理完早餐的盤子,說他將盡快洗個澡。由於感覺受到瞭傷
害,我采用瞭昨天晚上他對待我的語氣同樣對他說:「你要我給你搓背嗎?」
他回頭笑看著我,回答說:「我就打賭你也會這樣。」
他沒主意瞭。
第3章
這天下午,吉姆和我在北密歇根大學校園走瞭一圈。我可以從他對學校的講
解以及對其歷史的詳細描述中分辨出他對這所學校感到驕傲。我們手挽手地沿著
白雪覆蓋的道路漫步在校園中。
天空晴朗,空氣清新,白雪堆積在松樹上點綴著校園的景色,微微的南風帶
來瞭不遠的將來天氣變暖的希望。一群渡鴉爭吵著,「咯咯」地叫著、嬉鬧著,
要不然,校園會顯得更加靜謐。
吉姆把我介紹給碰巧從辦公樓中出來的他的歷史學教授,我們走開時,吉姆
笑著說:「你註意到他看著你的樣子瞭嗎?媽媽,我肯定我會在班上得滿分。」
我開玩笑地拍拍他的屁股:「是的,你說得不錯。如果你幸運的話,他不會
讓你不及格的。」其實,我心裡也感到自豪。
我們走著交談瞭一個多小時,然後回傢。熱可可和棉花糖是一個感覺不錯的
主意,我們返回瞭……我的公寓。
那天下午的剩餘時間我們都花在瞭拼字遊戲比賽上,所有三場比賽媽媽都贏
瞭,但我並不介意。我興奮的是看到她呆在我的公寓小屋裡,我高興的僅僅是能
夠與她面對面地交談,看著她的雙眼,聽到她銀鈴似的聲音,知道我最尊敬的人
又在我觸手可及的距離內。
當太陽沉沒在西邊的地平線下面,我把所有的積木倒進袋子裡,我們開始為
我們的「約會」做準備。
我跳進淋浴間急急忙忙地清洗自己,媽媽在熨她的衣服。當我走出浴室,隻
有一條毛巾在我的腰上打瞭個結,媽媽對我吹瞭一聲口哨。
「哇!娃娃臉,」她「咯咯」地笑瞭起來:「還好你沒有就那樣走出來。我
將無法繼續把我的手從我身上拿開,更不用說避開與你的比較瞭。」
我感到自己的臉都紅瞭,回答說:「就我而言,媽媽,你沒得比。」
當我關上臥室的房門的時候,媽媽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愚
蠢的傢夥。這是一件與她調情並且含沙射影的事情——實際上,她似乎很喜歡這
樣——但我似乎像個白癡。
在我穿上一套衣服的時候,我希望我沒有做得太過火。
就像我一樣,當媽媽洗完澡,她走出浴室隻有一條毛巾纏在她的上半身,毛
巾的底部邊緣剛剛蓋著她的屁股。
我吹瞭一個又長又低的口哨:「哇!這肯定是我在這個公寓見過的最激動人
心的事情,媽媽。」
她輕松地笑瞭笑,臉有一點紅:「你腦子裡都裝的是這個,但我就接受瞭。
凱文和卡蒂都沒有審視他們的母親的習慣。」
「等到凱文大約14或15歲的時候吧!」我笑道:「也許卡蒂也會這樣,
你永遠不知道……」
她大聲笑瞭起來,然後返回到臥室。
我一邊等待媽媽,一邊收聽電臺的新聞。一位女新聞播音員正在就發生在佛
羅裡達州的大宗毒品搗毀事件和即將在冰島雷克雅未克舉行的蘇聯和美國裡根政
府首腦之間的峰會發表評論,但我僅僅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而已,我心裡能想到
的隻有媽媽。
奇怪的是,我竟然很緊張。我覺得有點像我的第一次約會之前那樣。我心裡
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當她走出房間,我緊張的情緒反倒加重瞭。
「天啊!媽媽,你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我叫道。
她身穿黑色絲綢連衣裙,領口外翻,與她身體的曲線配合得天衣無縫。一雙
高跟鞋,一條細長的黑色腰帶和一串珍珠項鏈使得她的整套服裝更加完美。當她
轉動身體,她的裙子上翻,露出瞭她剃得很乾凈的光滑雙腿。
「謝謝你,親愛的。」她笑瞭笑:「我覺得……很……性感。」她向我眨眨
眼,又說:「你自己看起來也很帥氣啊!看來今晚我得忙著把女孩們從你身邊趕
走。」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希望我腹股溝的狀況不會通過我的褲子看得出來。「你
絕對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媽媽。你真的太誘人瞭,我得準備用棍子趕走你周圍的
傢夥。」
她「咯咯」地笑著向我張開她的雙臂,我張開雙臂抱著她,把她緊緊地擁在
我的懷抱裡。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感覺到我的胸腔裡的心跳或者我的雙腿之間的隆
起。或許她感覺到瞭,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僅僅是把她的柔軟靠著我的身體,
緊緊地擁抱著我。我聞到瞭香水的味道,但我不知道是什麼牌子。
「嗯……」她低聲說,抬起她的嘴吻在我的下巴上:「這種感覺真好。」
我哼瞭一聲表示同意。似乎房間在慢慢地旋轉著,因為我們擁抱瞭似乎相當
長的一段時間。
我稍稍向後退瞭一點,望著她的眼睛喃喃地說:「夜晚的時間已經不早瞭,
漂亮的小姐,為瞭我們的約會,我們上路吧!」
這是多麼的溫文爾雅。不過,這不是在耽誤時間麼?
幾分鐘後,我們坐在我的七二型道奇飛鏢搖擺車裡逆風駛向馬凱特。這是一
輛比較垃圾的車,但它僅僅花瞭我三百美元,大多數時間都能夠啟動,車內的立
體聲系統遠比汽車本身值錢。
媽媽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抬起我的右手臂放在她的肩上:「如果我是你的
約會對象,親愛的,我希望你像這樣對待我。」
「任何事情都聽你的,媽媽。」我激動地說。
當我們遇到紅燈停下時,我低下頭,吻瞭吻她的脖子,她有點退縮。「這就
是我對待我的約會對象的態度,媽媽。」
她「咯咯」地笑瞭起來,又靠在瞭我的身上:「對不起,親愛的,這使我很
意外,這就是原因。」
我們在距離電影院一個街區的地方找到瞭一個停車位。媽媽等著我繞過去打
開她的車門。南風已經完成瞭它的工作,現在接近華氏四十度,所以我們放棄瞭
我們的大衣,將它們存放在衣箱裡。
我向她伸出我的手,我們手挽著手地走向電影院。在售票亭,我看瞭看影片
介紹,雖然我寧願有一個雞巴進入我的視線,但考慮到媽媽的緣故,我買瞭兩張
《佩吉蘇結婚記》入場券,然後我們進瞭電影院。
我們買瞭一桶爆米花和兩瓶汽水,然後走向黑乎乎的影院。
當我們看到瞭大片空缺席位時,我問道:「我的小姐喜歡坐在哪裡?前排,
中間,還是後排?」
幾對夫婦坐在瞭自己的座位上,一小群似乎才十來歲的少女大笑著坐在前排
附近。
「嗯……我想坐……後排。」媽媽看瞭看我:「但你喜歡坐哪兒都行,親愛
的。」
「那就後排。」我同意:「這邊走,靚妞。」
在我引導她走向旁邊的後排座位的時候,媽媽「咯咯」地笑瞭起來:「謝謝
你,寶寶熊。」
在我們還沒有坐到加有厚軟墊的座位上之前,電影就已經開始播放瞭。後來
的二十年「佩吉蘇」一直是我最喜愛的電影,雖然我從來沒有看過片頭以後的部
份。我不知道它究竟講述的是什麼內容,因為我忍不住一直盯著媽媽。
我們找瞭個座位坐下,媽媽允許我把我的胳膊環抱著她,她也握著我的另一
隻手,我有著陶醉的感覺。
「停!」媽媽悄悄地向我發出噓聲:「別這樣盯著我。」
「我是情不自禁,媽媽,你真是漂亮!」
「你真是一個……壞小子。不過……謝謝!」她笑瞭笑:「現在看電影。」
我故意「哼」瞭一聲,玩味地說:「你真的認為我把我的約會對象帶到電影
院來觀看電影的嗎?」
我可以看到她漲紅著臉:「那你準備在電影院做什麼?」
「這樣。」我低聲說,並且我低頭用鼻子蹭蹭她的脖子。
「喔……」她悄悄地喘著氣:「你太……壞瞭。我是你的母親誒!」
我註意到她並沒有拉開距離,我把嘴唇湊向她的耳朵:「今晚不是,凱茜,
今晚你是我的世界中最特別的女子……」
「呃……我敢打賭你對所有女孩都這樣說,大眾情人。」她哽咽著說:「你
的所有約會對象都是你的世界中最……特別的女子?」
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我隻是回答說:「不是。」
媽媽的手指在我的手中收緊,她朝我探過身子,她的右手手指緊握著我的左
手手指。她在鼓勵我。
整個劇場逐漸陷入黑暗中,我親吻著她的耳朵和脖子。我清楚地知道,我的
肉棒已經硬得發痛。我稍稍拉開距離凝視她,在熒幕上反射的昏暗的燈光下,依
然可以看出她的美麗。她紅暈滿頰,喘著粗氣,我的眼睛被她深深的乳溝吸引。
媽媽轉過身來看著我,她的雙眼反射出動人的光澤,「吉……吉姆……」她
低聲說。
當我的嘴唇下移並且壓在她的雙唇上的時候,她沒有抗拒,時間似乎突然停
止瞭。親吻繼續著,別的沒有什麼,隻有口乾舌燥和純潔的感覺。但是,媽媽閉
上瞭她的雙眼,我感覺到她的雙唇分開瞭一點,開始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移動。
我稍微後靠一點看著媽媽,她的鼻孔優美地呈喇叭形展開,她的呼吸有點粗
重。幸運的是,我的左臂護著我的褲襠,擋住瞭她的視線。
「吉……吉姆……」她輕輕地喘著氣說:「我……我……不……認為我……
我……」
我的手指承受著她的手指施加的壓力:「媽媽……凱茜……」
她轉過頭去看著屏幕,我唯一的想法是我可能已經跨過瞭不可接受的底線,
也就是說,就在她轉過頭來把她的頭發撥到一邊,露出瞭她細長的脖子的時候。
我註意到,當我再次低頭,我的嘴唇輕觸她的肌膚,開始沿著她的脖子移動
的時候,她似乎向我靠瞭過來,癱軟在我的懷中。我在她的耳朵背後親吻,呼出
的熱氣輕輕地吹進她的耳孔,她的喉嚨擠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呻吟。
「喔……」她低聲說:「這感覺……真……好……」
從她的手中抽出我的手指,把她歪著的頭扳回來,我沿著她的下顎吻去……
當他把我的臉轉過來面對他,他的嘴吻上我的雙唇,我沒有抗拒。我情緒激
昂,腦海中一片空白。我隻知道我感覺到瞭很長時間以來沒有感覺到的東西。吉
姆溫暖而堅定的嘴唇使我的感覺猶如火上澆油。
當吉姆的雙唇吸吮我的下嘴唇的時候,我的內心在哭泣。隨著我們的雙唇慢
慢地靠在一起,我的腦海中猶如逐漸增強的鼓聲轟然作響,我依稀記得他的舌頭
伸向我的雙唇之間,而我的雙唇不由自主地分開的感覺。我們的舌尖瞬間相遇,
然後我們很快分開,睜大眼睛盯著對方。
「媽媽……」他喘息著說。
「吉姆……」我也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我的感覺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既興奮又恐懼。我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似乎
要把我化為灰燼。我的內褲濕透瞭,我的心就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在我的胸腔裡
「噗咚、噗咚」地跳著。
「你不能……像這樣……吻……吻我……」我悄悄地低聲說,但心裡卻希望
他會再次這樣吻我。
他的眼睛顯得很迷茫:「為什麼不行?凱茜,你上一次的真正接吻是什麼時
候?」
我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的雙眼。他把他的嘴再次靠向我,他的嘴唇輕輕地
掠過我的雙唇。
「這隻是一個吻,媽媽。」他呼出一口氣。
「吉……吉姆……」我呻吟著說。
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電影完全被丟到瞭九霄雲外。吉姆更加堅定
地把他的嘴唇覆蓋到我的嘴唇,他的手放到瞭我的後腦勺上,當我們的嘴唇靠在
一起的時候,我們感到彷佛電影院慢慢地旋轉起來。我的嘴不知不覺地打開,感
覺到吉姆的舌頭在我的雙唇之間攪動,我幾乎失去知覺。
我們的舌頭先是試探性地彼此問候,然後才有滋有味地纏繞在一起。我本能
地開始輕輕地吸吮吉姆溫暖而潮濕的舌頭,我找回瞭我多年來已經沒有的感覺,
我的乳頭因為變硬而疼痛。雖然這隻是一個吻,但這很顯然是我的生命中最色情
的時刻。我正在被我的兒子濕吻,但我喜歡這樣。
「哇……」在我們中斷接吻之後我喘息著說:「這是……別的東西。」
吉姆凝視著我,喘著粗氣:「媽媽……」
「你肯定是一個很棒的……接吻高手……」我緊張地笑著:「但是你真的肯
定我們應該……這樣做?」
「你是我的……約會對象,凱西。」他頓瞭一下:「這是約會對象們做的事
情。」
吉姆收緊他的手臂,再次慢慢地低頭向我靠近。我並沒有拉遠與他的距離,
我們張開的嘴巴再次在深深的非法親吻中融化在一起。我的雙臂環繞在他的脖子
上,激烈地向他吻瞭過去,我的舌頭深入到他的嘴裡,在他輕輕地吸吮時呻吟起
來。
如果其他的電影觀眾在這個時候轉身的話,他們會看到一位中年婦女正在與
一個年輕的大學生接吻,但我不會介意。吉姆的親吻喚醒瞭我體內的獸性慾望,
他的嘴唇溫暖濕潤而且甜美,我不會讓自己中斷哪怕一瞬間。
我們一直充滿激情地深深親吻著。吉姆把他的手指從我的手中抽出,他的手
環在我的腰部,把我拉得更近一些。我的雙臂纏在他的肩膀和胸部,我能感覺到
我的陰道蜜液橫流,泥濘一片。
我們吻得氣喘籲籲,差點喘不過氣來,我們分開身子稍稍後仰,就這樣定定
地看著對方。我把右手上放在他的腿上,開始輕輕地撫摸他的大腿內測,在影院
微弱的光線下,我可以看到吉姆褲襠的狀況,他的慾望也跟我一樣被喚醒,我不
知道如果我撫摸他巨大的勃起他會怎樣做。
「上帝,媽媽……」他頓瞭一下:「與你接吻真是棒極瞭!」
我興奮地漲紅著臉,「咯咯」地笑道:「娃娃臉,你不瞭解……」
他張大眼睛凝視著我,喘息著說:「我愛你!媽媽。」
我偎依著靠在他的身上,努力平息我的呼吸,整理我混亂的思緒。抬頭看著
他,笑著說:「我知道,親愛的,我也愛你。」
「媽媽,與你親吻真是難以置信……所有這一切是多麼溫暖、濕潤而且……
多麼美妙。」
我笑瞭起來:「是有點兒令人愉快,對嗎?」我希望他還在吻我。
我們彼此凝視瞭很長一段時間,很快又投入到另一個強烈的濕吻中。我饑渴
地把吉姆的舌頭吸進我的嘴裡,當他的手指掠過我的乳房的外側曲線,我感到一
股電流快速穿透我的身體。
我把嘴唇從他的嘴上分開,喘息著說:「我們離開這裡吧,親愛的,反正我
們也沒有看這部愚蠢的電影。」
第4章
吉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當我們離開那排座椅的時候我回頭向他看瞭一眼,
他在竭力掩飾他的腹股溝的狀況。我既感慌亂不安,同時又覺得非常興奮,我真
的有點六神無主。
我們手挽手走回我的汽車,一直沉默不語……
我為媽媽打開車門,她坐到瞭前排座位的中央。我大大地松瞭一口氣,因為
我一直擔心對她做得太過火。
在我系上安全帶之後,媽媽舉起我的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要擔心。」
她微微一笑。
「擔心什麼?」我問道,我真的很困惑。
她「咯咯」地笑瞭起來,指著我的褲襠:「這個是可以理解的。」我感到臉
上發燒,猛地漲紅瞭臉。
「別不好意思,親愛的。」媽媽安慰我:「你剛才花瞭二十分鐘與一個……
女孩接吻,當然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你不生氣嗎?」我盯著她的眼睛。
她搖搖頭,發出「咯咯」的笑聲:「嗯……嗯……要是在我們做瞭所有這些
接吻之後你還沒有興奮的話,我想我可能會生氣的。」
當我準備發動汽車的時候,媽媽伸出雙臂抱住我的頭,把我的嘴按到她的嘴
上,用力地親吻我,她伸出香舌四處攪動,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在她親吻我的時候,我感到自己高興得腳不點地,全身輕飄飄的,根本不能
連貫地思考問題。媽媽她的舌頭幾乎伸到瞭我的喉嚨,我曾幻想她這麼長時間,
但即使在我最瘋狂的夢想裡,我也從來沒有期望真正地和她這樣親吻。
媽媽知道如何接吻,她的嘴唇,她的舌頭都調動起來,與我高中的女友不同
的是,她用的是她的整張嘴。最後,更多的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吧,我們
終於分開瞭我們的嘴唇。我搖瞭搖頭消除我頭昏腦脹的感覺,盡可能使自己在失
去控制之前保持鎮定。
往前行駛幾英裡後,我把車開到瑟冷托一個僻靜的意大利小餐館的停車場,
這個地方雖然不怎麼高雅,但菜品非常可口。
在品嚐瞭阿爾弗雷多雞塊和一瓶紅酒之後,媽媽和我像往常一樣交談起來,
但我肯定我們都想到瞭同樣的事情。我設法讓我的勃起略為平息,但我知道不會
有多大作用,它又立正瞭。
用餐完畢後我們穿過街道,走進一個專門為成年人組合開設的瑞典小酒吧,
裡面幾乎空曠無人。我拿瞭兩瓶啤酒,帶著媽媽一個角落的小隔間,我們小口喝
著啤酒,像十多歲的少年那樣手拉著手,聽著後臺自動點唱機播放的音樂,彼此
打趣對方。
如果不是我的母親坐在我對面,那本來應該像其他任何約會的人一樣。
她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可愛。聽到她的笑聲,看著她的雙眼裡閃爍的光澤,我
感到我的心受到瞭傷害。她小巧的嘴巴撅嘴的時候在唇角向上彎曲,她整齊的牙
齒泛著耀眼的白色。
當正義兄弟的樂曲開始播放的時候,媽媽猛地站瞭起來,「跟我跳舞吧,親
愛的。」她伸出手,急切地邀請我。
她並沒有打算與我的手臂纏繞在一起,她帶著我走上瞭點唱機前面鑲有木地
板的小廣場,轉身面向我。她向前靠近我,引導我的雙手環抱她的雙臀。她望著
我的眼睛微笑,把她的胳膊環在我脖子上,我根本沒有聽音樂。
她溫暖而美妙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令我沉迷,讓我迷醉。當她溫暖的雙手
撫摸我的後頸的時候,我有一種暈眩的感覺。我的手在她腰部滑動,輕輕地拉她
貼在我的身上。我的勃起已經恢復狀態,她肯定註意到瞭。
「唔……」她低聲說,她的雙臂環在我的胸膛,她的臉靠在我的身上:「我
想我喜歡和你跳舞,親愛的。」
「我要和你跳一晚上,媽媽。」我溫柔地說。
當我們彼此相擁,隨著音樂緩慢地搖擺的時候,時間似乎停滯不前,我能感
覺到她的心跳穩定地搏動。我低下頭用我的嘴唇輕觸她的耳朵,她責備似的發出
一聲呻吟,把我抱得更緊瞭一些。
「你好柔軟,好溫暖,媽媽。」我的呼吸送入她的耳朵:「摸著你真的很美
妙……」
她緊緊地抱著我,喃喃地說:「謝謝你,我親愛的,你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吻瞭吻她一側的脖子,低聲說:「你喜歡……吻我嗎?媽媽。」
她轉過頭望著我的眼睛,羞澀地笑道:「噢!我,是的!你讓我覺得我又回
到瞭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