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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毒梟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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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女孩子的房間。
月白色的窗簾,奶油色的傢具,典型的洛可可建築藝術風格,天花和墻面以弧面相連,轉角處都佈置著壁畫。玫瑰紅色的室內墻面基調色,金色的線腳,護壁板的造型是精致的框格,框內四周有一圈花邊,中間襯以淺粉色的織錦。加上精致到瞭極致,簡直就是繁瑣的室內裝飾,置身其間,總能隱約體會到一種凡爾賽王宮的浪漫風情。
一個女孩背抵著沙發坐在產自土耳其的手工地毯上,雪白色的連身裙在地毯那美麗繁復花紋的映襯下,更加顯得潔凈耀眼。女孩的手裡捧著一本詩集,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淙淙流淌的泉水一般。
“然而是否斷瞭,那命運之線——
它曾將你可愛的靈魂與幸運縛在一起?
它竟把你仍在如此無情的世間,
讓你柔腸寸斷,悲傷不已?
可是,你,哀痛欲絕的美人,
雖然喝著悲哀的苦酒,
且夢想吧,你將遇見你所愛的人,
在天堂裡,永遠不再分手。”
優雅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枕在她腿上的青年口中傳出,“紫堇,你念的是雪萊的那首《致瑪麗》,對嗎?”
殷紫堇攏瞭攏散下來的長發,將它撥回到耳朵後面。“哥哥,如果你的愛情和你的立場相違背,你會怎麼做?”
殷殤冷淡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我會親手葬送它,我所謂的愛情。”
殷紫堇笑瞭下,那笑容清淡得幾乎看不見,“可是你做不倒,對嗎?因為,你愛上的是‘他’。”
殷殤苦澀地笑瞭一下,“紫堇,我累瞭,讓我睡吧。你明明知道的,現在,我隻能在你身邊安睡。”卸下瞭冷靜的偽裝,他的聲音裡滿是疲倦。“能不能……再給我唱一次你的催眠曲?”
“好的。”殷紫堇調整瞭一下大腿上軟枕的角度,塗著紫色指甲油的手輕輕地拂過哥哥的臉頰,紅潤的唇輕輕地吟誦起優美動聽的安眠咒文,也就是被聆聽者稱之為“催眠曲”的旋律。
殷殤,二十歲,英文名柯伊·埃克森,哥倫比亞三大販毒集團之一,“黑色百合”的現任首領。對外身份是哥倫比亞上流社會貴族,埃克森傢族的獨子。經營數傢跨國大公司,年收入不菲,再加上無懈可擊的完美相貌和性格,是許多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數年前,向非洲的英聯邦成員國捐贈一千三百萬美元救災,被英女王冊封為爵士。
殷紫堇,英文名艾莉薇婭·埃克森,哥倫比亞三大販毒集團之一,“黑色百合”的現任首領的妹妹。對外身份是哥倫比亞上流社會貴族,埃克森傢族的獨女。但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她和販毒活動有任何的聯系。另有附註:雖然和案件無關,不過她還是傳說中,世界上三名靈力最強大的女巫之一。
以上,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檔案裡,關於這一對兄妹的記載。
一覺睡醒,安置好不知不覺也睡著瞭的妹妹。殷殤打開瞭走廊盡頭的一扇房門。拉開窗簾,午後明亮的陽光透過茶色的玻璃,將房間裡的一切映照得無所遁形。
從天花板上垂下數條鐵鏈,緊緊地扣在一個青年的四肢上,將他吊在半空中,腳尖無法著地。青年一絲不掛的身體被鏈子緊緊地束縛住,完全動彈不得。青年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泛著蓬勃的光澤,襯著銀色的鏈子和分身黑色的拘束套,給人帶來一種視覺上的無上美感。
殷殤解下他的口塞,托起他的下巴,讓對方的眼睛直對上他的視線,“看來你昨晚休息得很好,ICPO的段暉警官。”
叫做段暉的青年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他全身都濕透瞭。汗水從前額流下,順著無可挑剔的健美線條一路蜿蜒而下,看得出,他花費瞭大半的註意力和體力,在抵抗後庭的電動按摩棒給他帶來的影響上。
直到他的口塞被拿下來,段暉才有機會開口說話。
“殤、殤,你、你不要再錯下去瞭。”語氣散亂不堪,聲音也是虛弱無力的,但是聽得出來,裡面有一種無比的堅定。“聽、聽我的……”
殷殤冷笑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一路下滑,沿著喉結、頸項、鎖骨一路而下,停在胸口的乳環上。前幾天才強行穿上去的小小金屬環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出一種清冷的光澤。
他惡意地拽起其中一邊,“聽你的去認罪是嗎?不過段警官好像忘瞭,不論是英國倫敦的佈萊克弗裡爾斯皇傢法庭,還是哥倫比亞中央法庭,對我作出的可都是無罪判決。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我無罪可認。”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如此的對待,段暉的身體繃緊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沉悶而短促的呻吟,清澈堅毅的眼神也有瞭那麼一瞬間的混沌昏沉。痛感,尖銳的痛感侵襲著他的神經,但卻痛覺中卻又包含瞭一種東西,一種曖昧不明的東西……
柔軟的短發被汗水浸濕,柔順地貼在前額,段暉臉上那隱忍的表情,配上他帥氣英俊的面孔、迷亂的眼神,竟然有種別樣的嫵媚,引得人不由得想再狠狠地凌虐他。
看在眼裡,殷殤眸子深處,劃過一絲火花。他關掉瞭按摩棒的開關,把它拔瞭出來。一轉身,去一邊的櫃子裡取瞭一瓶紅葡萄酒和一隻精美的玻璃杯。
段暉長籲瞭一口氣,精神一放松,他才發覺到全身上下,每根骨頭每個地方都酸麻不已。已經在半空中懸瞭三天,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成為瞭一個提線木偶,被殷殤隨著興致擺弄。
調整瞭鐵鏈的長度,讓段暉躺在紅地毯的地板上。殷殤低下腰,伸手一捏,扳開他的嘴,倒瞭杯紅酒進去。“這個時候還有膽子來找我,段警官,我對你那愚蠢的正義感和職業道德,真是無話可說。”
“咳……”段暉被突如其來的液體嗆得一陣咳嗽,“殤,你……你不要再錯下去瞭……”因為咳嗽,他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難道你還想讓更多無辜的人……”
“成為我手裡的古柯堿,和四枚響尾蛇戰術核導彈的犧牲品是嗎?”殷殤冷冷地笑笑,“國際刑警組織的情報還算挺靈通的。”
段暉心頭一涼,想起他查到的消息來。
有消息顯示,最近有一樁假冒非洲某國的名義,從美國中情局一名官員手裡購買瞭四枚“響尾蛇”戰術核導彈的非法軍火交易。交易通過瑞士國傢銀行的賬戶進行操作的,金額為二億五千萬美元。
很顯然,這是“黑色百合”對聯合國禁毒署和國際刑警組織的威脅。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巴西、秘魯、厄瓜多爾在聯合國禁毒署的協調下,原本打算成立五國聯合緝毒軍隊,繼續三個月前對哥倫比亞的武裝掃毒工作。但是種種跡象顯示,一個月前,由於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開釋的“黑色百合”首領殷殤,才是這四枚響尾蛇戰術核導彈的真正購買者。
消息一經查實,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殷殤手裡有不下五六架超音速戰鬥機,可以在三分鐘之內飛離爆炸范圍。而這四枚導彈中的任何一枚在繁華的波哥大爆炸,後果都是無可想象的嚴重。
“所以,回去告訴ICPO和聯合國禁毒署,最好別惹我。”殷殤揪住段暉的頭發,提起他的頭。“當然,我會讓你在回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的。”一邊說,他一邊丟瞭顆藥丸進段暉的嘴裡,並且再灌瞭一杯葡萄酒下去。
“你應該感謝我,出於對你這個對手的尊重,接下來的這出好戲,隻有我一個觀眾而已。”殷殤悠閑地席地而坐,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場演出。“因為我非常佩服你的演技——它居然能讓我相信,你是真的愛我。”
段暉的表情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黯淡瞭下來。“我……”他隻說瞭一個字,就被從身體內部升起的異樣感覺打斷瞭。
“藥效真快。”優雅地調整瞭一下自己的坐姿,殷殤用談論天氣的語氣和神情說道。
段暉凝視著殷殤的視線漸漸模糊起來。但是身體的感覺卻變得清晰。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空空如也的胃裡升騰起來,像是火熱的霧氣,氤氳薰騰著身體內部的每處神經、每條血管、每根骨頭。先是朦朦朧朧的熱感,但是轉瞬之間,就仿佛化成瞭炙熱的巖漿,奔湧澎湃,不斷沖擊著他的感官。
殷殤的反應,僅僅是起身按下開關,讓鐵鏈重新把段暉吊上半空而已。就像他曾經說過的,“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他很冷靜。
因為,他必須這麼做。
他並不是隻為瞭自己而活。
段暉沒註意到這些。他的全部註意力,都放在媚藥的藥效上。
在被吊起來之前,他盡可能地挪動著被鐵鏈束縛住的四肢,冰涼的鏈條,和地毯上粗糙的紋路,摩擦著皮膚的感覺,多多少少起瞭一點紓解作用。重新回復到懸空的狀態之後,連這一點點的慰藉都沒有瞭。他拼命扭動的結果,也隻是把鐵鏈弄得叮叮當當作響而已。
好熱……好難受……
不僅僅是熱,現在體內奔湧著的巖漿,裡面仿佛鉆出無數細小的蟲子,在身體裡面的每一個點、每一條線、每一處平面上啃噬舔咬,說不出的麻,說不出的酥,說不出的癢。所有感覺都匯集到兩個地方,被拘束套子緊緊箍住的分身,和後穴的甬道。
制造這一切的殷殤,正悠閑自得地欣賞著段暉被欲火折磨的樣子。勾起他的欲望,卻不碰觸其身體,典型的把玩寵物對待玩物的態度,絕對的強勢,絕對的冷漠。
以及,絕對的絕情。
看看分身的根部,和雙球交界的地帶,慢慢開始漲得發紫,顏色變得有些不妙起來。殷殤這才走近段暉,從衣袋裡掏出一張撲克牌,橫著一劃,幹脆利落地切開瞭黑色的薄皮套子,卻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傷痕。
段暉舒服地長籲瞭一口氣。
皮質的薄套子還沒落地,地毯上就先多出瞭一灘白濁的粘稠液體。
但很快,段暉發現,那種要命的酥麻酸癢並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緩解,反而愈演愈烈。難道……驚恐、羞慚的眼睛看向殷殤。沒出聲,因為他一直死死地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絲絲鮮紅的血液,正順著破損的唇瓣向下流淌。
“沒錯。如果‘後面’沒有插入的話,你是永遠解脫不瞭的。”殷殤陰森地笑開,“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先拿掉它瞭吧?”
它?段暉慢瞭半拍才反應過來殷殤指的是那支電動按摩棒,帥氣的面孔因為難堪而扭曲。
殷殤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段暉所有的表情。因為情欲和羞愧,段暉的臉上和身上泛起瞭一層紅色,像是在午夜綻放的玫瑰,有種無法形容的魅力。
段暉是個正直堅毅的男人,個性堅強剛毅,那雙眼睛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從來都是清澈純凈,就像沒有一絲雜質的湖水。不過現在……
現在他在不停地掙紮喘息,呼吸聲勢粗重而紊亂的。這雙眼睛,此刻盛滿瞭火和水。火是饑渴的欲望之火,水是眼角迷茫的濕潤。
好想……好想有什麼東西插進去……
段暉一面為自己有這種渴望而感到羞愧,一面勉強凝聚起幾乎被瘋狂所吞沒的神智。但……越是集中精力不去想,身體的感覺卻反而越是敏銳。
他整個人像是被架在架子上烘烤,那火焰的熱力全被血液吸收瞭一樣。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求被人插入,被人幹!而且,一浪高過一浪。
慢慢地,意識裡,好像和那一天,他們倆的第一次重疊起來。
那個時候,殷殤的眼睛裡是笑意和溫柔,還有一些輕松、調皮——
“暉,不要對我擺這種誘惑的表情喲,我自制力失控的話,受傷的可是你哦!”
“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看來段警官很悠閑呢。”殷殤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後者從一邊擺放的各式調教工具裡抽瞭根鞭子,用鞭子的把手托起他的下巴,“還是說,對你那淫亂的身體來說,這種程度的藥性,隻是小兒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