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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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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去年往前数的四年间,深夜在这所森林大学的道路上,揽客可没那么容易,隻有电台呼叫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办法在迷宫一样的小巷裡载到一个个浓妆艳抹、醉眼矇矓的酒家女
阿生喜欢载酒家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家女,可是自从嫁给阿生后,阿生就再也不准她化浓妆、穿风骚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学生说的话,那叫从良,也叫洗尽铅华,表示再也不用为了几个臭钱给男人摸奶子摸鸡掰啦!
「嘿嘿!从良。」阿生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心裡乱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带银的酒家皇后现在乖乖的在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回到家裡,裙子裡麵热热的鸡掰,肥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不用跟别人共用一个洞了,算算也隻有自己那么“良”的人才有这个福气,台湾的大学生果然有学问,想得出那么好的字眼儿。
其实,载酒家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时候隻要看到她们紧紧裙子裡头若隐若现的小内裤,看到快要跳出来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觉的裤子裡的烂鸟硬的要命,又是麻又是痒的,很想就一边开车,一边搓着烂鸟打手枪好。有的酒家女更狠,裙子裡连内裤都不穿,一上车就像死猪一样躺在椅子上,两隻大腿打得开开,鸡掰简直都快跑出来透气了,阿生有时候眼睛看的都快凸槌,巴不得直接开到山上好好干她一干。
其实开计程车差不多十二年了,阿生干倒也干过好几个,总不能隻干阿芳一个嘛!像昨天晚上就狠狠载一个小个子骚鸡掰到猫空山上干的她哇哇叫,鸡掰水流了整张椅子,两盒麵纸全用光了,车子的绒布座椅还是闻的到浓浓的鸡掰味,早知道换成皮椅就好,也不用像今天傍晚载阿芳上夜班,还得心虚的先喷上厚厚的芳香剂,而现在一闻到那鸡掰味,烂鸟硬梆梆就想干坏事。
阿生常想,报纸上登的计程车之狼劫色的新闻有很多都是酒家女自己不好,不是吗?就拿昨天来说好了,那个骚鸡掰简直醉到自己几个奶子都不知道,一上车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原住民的话,再问她一声,她就隻会说载她回家,恁老师卡好咧,我又不是妳客兄,谁知道妳家住哪裡?
「你就往前麵大条路一直开就到我家了。」说完趴着就醉死了。
嘿!这条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妳家住中正纪念堂不成,阿生唤了她好几声,她隻会打呼,连理都不裡。
这种情形阿生不是没遇见过,早归纳出几种不同手段来应付。对于看起来比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车,以免收不到钱蚀了老本。如果女人穿的体麵,喷的香水又非常好闻,阿生就会载着她兜圈子,把冷气开到最强,电台调到ICRT,整路用快节奏的澎恰声来吵她,再不然来几个急转弯或紧急煞车,她不醒来也撞得头上青一块紫一块。
昨天的骚鸡掰就算是后麵那种,穿紧紧的黄色连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来就很贵,揹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时阿芳送的皮带一模一样,听阿芳说小小的皮带竟要二千块钱,那么足足十几倍大的皮包没有个万把块哪买的到?所以阿生认为这个骚鸡掰一定不便宜,车子哪能不往前开?关上车门就一直沿着中山北路开到中山南路再开到罗斯福路上头,心想开的越久,赚的可越多哩。
「喂!小姐,妳要到哪裡?」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头喊她,喊的稍微大声点,女人就会嗯嗯哼哼的发嗲说梦话,叫人别吵她,阿生怕这样开真会开到新店去,却又不能不试着叫醒她。
边开阿生边由后照镜打量女人,小小的脸皮肤幼绵绵的,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出头,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红,眼影是粉黄色係的,还会闪闪发光哩,长得那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出来赚吃?自己的姪女年纪也差不多,现在连化妆都还不会,隻会窝在房间打电脑,而这个骚鸡掰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干过了。
她还躺的真舒服!整个人侧躺在后座裡,一隻白白的大腿底下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就大方的摆到椅子上头,漂亮的脚踝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鍊,是由一隻隻 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紧紧的连身裙给这么一绷全缩到屁股上头,裡麵那一件黄色丝质的三角裤,薄薄的就贴在鲜红色的鸡掰洞上麵,有的地方湿湿的,贴着肉几乎变成透明的,闪烁出一种乱淫荡的感觉。

从后视镜实在看不清楚,遇到红灯,阿生就转过头假装喊她几声,顺便看那件三角裤裡麵的骚鸡掰。
「恁老师咧!这不是要恁爸干伊。」
阿生被撩的烂鸟像铁棍一样,打方向盘不小心都会顶到,心想没那么倒楣去碰到条子临检,乾脆把拗的发疼的烂鸟拉出来透透气,抓到红灯空档也正好搓上一搓。
「呼!真爽。」发红的烂鸟拉出裤档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挺的笔直,阿生解脱似的吁了一口大气。
前头又遇到红灯了,就算凌晨三点多,阿生还是乖乖的把车停了下来,六线道的前后左右就隻自己一部车,想停多久就给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后摇低,阿生伸出右手往打着呼噜的女人鸡掰洞摸去,哇赛!隔着滑滑的丝质内裤摸那软软的鸡掰洞真是色情到了极点,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摸,感觉肉肉的有点湿又有点滑,肉缝的旁边还鼓着两团肥肉。
阿生左手搓的烂鸟直冒泡,右手却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摸的塞进了鸡掰洞裡,肥肥毛毛的大阴唇煳了一大块,而足足有一个指节陷在黏稠稠的淫水裡,心头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
「唔……张总……你不要摸人家……的……鸡掰……嘛!」女人醉归醉,还是感觉到鸡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说出梦话。
见自己这样用手指强姦她,她也没反抗,阿生勾起湿透的内裤,伸出中指就往水汪汪的鸡掰洞裡挖。
「嘶……喔……」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插进鸡掰,女人爽的吐了一口气。



阿生稍稍弯起指头,指肉括着阴道壁,狠狠的挖着发红的鸡掰,慢慢的,一沱沱乳白色冒着水泡的鸡掰水从洞口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把灰色绒布椅套打湿。而随着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丰满的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颤动,让阿生不禁怀疑她到底睡着了没?
「唔……人家……人家……尿急……急死了!」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烂醉如泥竟还感到尿胀。
「干!鸡掰被挖的爽歪歪,还会疴尿!」阿生心底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感觉一股火热的泉水由女人鸡掰深处涌了出来,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手腕流到座椅上头,在这气温有些清冷的凌晨,渗入座椅的尿液还冒着白白的烟。
「唔,臭鸡掰!真给我尿出来。」看到红肿外翻的鸡掰缝裡,原本白煳煳的浆液间突然涌出大量黄浊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手背,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阿声双手可并没有停下来,右手在淫水、尿水四处横流的肉瓣间挖的叽叽作响,心裡头想到这漂亮的骚鸡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煳涂,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心裡头放荡的收势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红的烂鸟不觉由开口喷出白花花的阳精,刚好命中方向盘中心的“FORD”四个大字。
「嗯……喔!」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后如释重负,还是给屁股底下热热的尿液一烫,爽快的舒了一口气。
阿生把方向盘附近抹了乾淨,顺手掏出一迭麵纸铺在女人屁股旁边吸水,心想好好的车子给她搞得又骚又臭,接下来也不用做生意了!而这骚鸡掰奶子又白又大,鸡掰洞又紧又热,不趁机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圆鼓鼓的奶头,这车子的仇不就不报了,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划算,阿生油门一踩,找着路就往猫空山上开去。
就算到了今天阿生还是回味无穷,觉得自己干的好!干的妙!昨天凌晨回家跟大学生透露一点点,他好像说了“物超所值”四个字,说什么就算没收计程车钱再加个汽车美容的花费也是值得,自己这种欧吉桑能干到幼齿鸡掰真让他羡慕死了,下次如果载到这种骚鸡掰,记得送到他宿舍裡,「就算花钱我也干!」大学生这样说,哈!
啧!幼齿鸡掰真是棒透了,阿生可以感觉到昨天那女人的骚鸡掰实在跟阿芳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经四十岁了,记不得刚认识的时候阿芳的鸡掰有没有那么小那么紧,大概没有吧!十年前认识阿芳时她已经三十岁,那时阿生隻要有女人肯给自己干就乐昏头了,哪裡管她是鬆?是紧?是大?是小?不过应该不可能跟二十岁的女人鸡掰一样棒吧!

昨天在山上找了个偏僻的产业道路,躲在两旁黑呼呼的枝桠间,阿生让女人躺在后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头,大腿根部湿湿红红的鸡掰洞就开开的向着阿生,「这鸡掰一点都不黑耶!」那时阿生讚叹着,很想用嘴巴在肉缝间舔一舔,但头一靠近闻到尿骚味却又不敢,伸手拉下裤子拉鍊,阿生就把硬起来的烂鸟慢慢塞进女人红肿的肉瓣中间。
「喔……好滑……好紧……」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裡头有多少水?是什么水?每次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
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为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像两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閒,推着鸡掰洞裡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隻有源源不断的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隻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洩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裡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
一直干到腿痠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鸡掰洞裡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裡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是台语有剩的意思!
女人给人家干那么久,鸡掰也洩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到底喝到什么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裡?也隻会鼻子发出模煳的唔唔哼哼声音。
最后没办法,阿生隻好打开她的皮包,找裡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到身分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
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吗?那谁去载阿芬下班?这骚鸡掰虽然被自己搞了好几次,却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没必要那么慇勤嘛!
阿生抓着女人的肩头用力摇晃,希望把她摇醒,嘴巴不断地问她到底住在哪裡?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睁开朦胧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就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车场……开……开车。」
阿生把骚鸡掰送到辛亥路停车场,也不管她颠颠跛跛的走着会不会出事,油门一踩就回新庄载阿芬下班,等在工厂外头的时候阿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是尿又是鸡掰水的绒布座椅吸的像样点,还喷上好浓好重的芳香剂。阿芬一进车厢裡就拚命咳嗽,嘴裡不断怪阿生搞什么飞机,竟然把车子喷得像红灯户一样。
回想昨天阿芬咳嗽的样子,阿生心裡头灵光乍现的浮现一句成语——“欲盖弥彰”。嘿!
这下子大学生知道后一定甘拜下风!毕竟平常跟大学生閒扯澹也不是白费,中文造诣果然给他突飞勐进一番。
现在时间才刚入夜没多久,阿生找了家麵摊吃晚餐,好久以来阿生都是送完阿芬上夜班后开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东西就泊车下来吃。牆上电视机裡好像是东森电视台的那个叫什么靳秀丽的正在播报新闻,脸上正经的一踏煳涂,播报的是昨天夜裡台北市警方临检的新闻,没想到小马哥也像阿扁一样开始强硬起来,阿生心想这下子生意又要开始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