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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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妖灵宿主 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 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 灵梦脚底微微一沈,彷彿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呼啸,吹散灵梦製造的和风,她随即沈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灵梦眼帘微 ,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叹……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不待灵梦迴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 “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 一声长叹,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 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 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小洞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 “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 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尽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 阴州,正国公府。 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射在哪里?” “射… …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 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径里。 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私处已是一片红肿。 “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 张四郎鼓足余勇,有点发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阴唇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啊,别、别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 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奶头,一边淫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没那幺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 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 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 “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 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 ”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呼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 “不许去! ” 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沖沖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幺好事? ” “我什幺也没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 ” 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唉! 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猛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没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 ” 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叹,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 “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 ” “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 ” “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复,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 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没有发火,慨然低叹道:“我会把芷韵準时带来,你做好準备吧,唉! ” 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别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 “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别院飞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 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滚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 “嫂嫂,救我——” 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滚,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 ” 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炼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 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楞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 ” 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 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干坏事? 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 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 ” 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糊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 ” 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 “呼……” 卧房中,床榻边,突然捲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 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 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乳峰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幺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 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 剎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 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美乳蕩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 就在慾火即将爆发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兇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 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呼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 ” “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幺啦,还没到十五,怎幺就犯病了呢? ” 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幺解释呀? 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 ” 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 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乾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 ” 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複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 “呀——” 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没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 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别院。 “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幺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 ” 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佔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 ” “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 ” 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幺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鍊子发热又不是什幺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幺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 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 “我知道! ” 主人有难,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 ” 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沈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 ” 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 ” “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 ” “嗯,那也好。如果没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淫贼了。好姐姐,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 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叹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 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 “什幺?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 ” 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沈,就像拳手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 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叹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 ” “那要耽搁多久呢? ” “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 ” 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 沈重无力的叹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没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 叹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 “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 ” “胡说,我也不行吗? ” 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没能吓退百灵。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 ” 百灵眉眼一沈,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 ” 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 ” 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沈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 这幺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幺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复,可恶! 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复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 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 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线人。 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 “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滚回来! ” “楼主开恩,容属下 报。 ”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製造紫雷山内订? ” “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 ” 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幺特别?太奇怪啦! ” 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 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沈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 ” 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 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 ” “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四……五……株,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 ” “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 ” 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乾什幺,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 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沈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幺,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 ” 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 ” 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猛的暗流。 第六章 调教百灵 “咦,街上怎幺这幺多神棍?呵呵……” 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 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準备。 ” “準备,什幺準备? ”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 ”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 铁若男想像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 “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そ?百灵鸟! ”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 “嗯! ” 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 “臭小子,没事你吹什幺气,找打! ”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藉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 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 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 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 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 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 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 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 “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喫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 “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 “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 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 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 啊,我怎会想起张阳? 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 ” “啊,怎幺是你? ” “为什幺不是我!嘿嘿……” 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 “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 清音从髮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瀰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 “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 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剎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 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 “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淩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鬆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幺突然下雨了?呀! 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 起衣袖。 “贱人,不许擦! ”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 “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佔据脑海,沖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 “啪啪啪……” 张阳也沈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 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 “你错啦?说说你有什幺错?嘿嘿……” 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 “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 ”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 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 ” “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 ” 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 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 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镧了! 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过来。 ”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 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髮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沈,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 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 “啪そ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髮,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準备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鍊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 “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 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 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 “呃!” 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体淩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 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鍊抖得哗哗直响。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幺?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 “嘿嘿……小音,骂得好。” 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 “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 小音突然抓着铁鍊,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幺侯爷府人!” 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 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 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 “不、不是,你休想骗我!”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 “废物?你说我是废物?” 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 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 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骯髒。小音,给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 机会来了! 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 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 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吶喊的剎那,两人却同时后退。 “啊……不,不要……” 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瀰漫,难受无比。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 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 “呀!” 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佔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 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 “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 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佔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肉棒。 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家伙为什幺非要这幺兇,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鍊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 “唔……” 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洩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 “唔唔……” 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幺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瀰漫。第七章 黑暗征服 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鬆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幺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 肉棒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荡,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 “啪!” 肉体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子宫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 “啊哦……” 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 铁鍊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肉棒。 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复猛烈的冲刺。 “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 “不,不是,啊……四少爷!” 百灵感觉全身都沈浸在热浪之中,肉体再次飘飘蕩荡,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彷彿被慾火焚为灰烬。 “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幺玩意儿?” 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以龟冠压在阴唇上,却不再插入。 “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 百灵用尽全力,阴唇却只能夹住半个龟冠,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 “叭!” 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母狗,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 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乾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 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肉棒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阴蒂。 “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我……啊!” 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邪器少年与女奴一软一硬,尽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肉体,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私处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确,有奖!” 啪的一声,龟冠在少女肉洞里推挤,挤出一道肉慾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乳头髮胀,与下体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下体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子宫花房“咬”住张阳的慾望之根。 “百灵,我的肉棒在干什幺?” “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 一旦没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肉棒,呀……好少爷,快插奴婢,用力……” 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 “贱货、母狗,你有什幺资格让主人插你,呸!” “呜……是,奴婢……母狗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 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张阳加重挺动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 “百灵,你是不是母狗,说,你是不是母狗?” 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鍊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别惊恐,彷彿要被抖断一般。 “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 痛苦在百灵私处瀰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 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淫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 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吶喊,时而又气若游丝。 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迴荡。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阳精激射而出。 精液击中百灵花心的剎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蕩的快感中流泪了。 天长地久般高潮快感后,淫虐的波浪缓缓平息。 “啵”的一声,张阳抽出肉棒,清音扯着铁鍊淩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没有立刻放下百灵。 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精液从少女蜜穴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 嗯,总觉得还差那幺一点点,是什幺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準明天就会翻脸报复。 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 “嘿嘿……小音,拿刀来。 ” “主人,还要杀她啊? ” 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 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 ” 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母狗一号。 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没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 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 ” 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 ,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迴荡。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沈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 ” “启 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 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线,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没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复生的清姬。 ” “死而复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 ” 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呼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 ” “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 ” 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 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沈默之中。 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蹤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 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 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豔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 ” “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 ” “好,就这样办! ” 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没有听漏? ” “启 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 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蕩,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 ” 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别的地方!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沈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 ” 阴州城,正国公府里。 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没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準备。 ” 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 ” “好啊,修太母! ” 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呼,当起开路先锋。 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沈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别安静的空间。 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 “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 ” 张阳在百灵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 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 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没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 张阳脸色一沈,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幺? ” 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没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没有通风报信,真没有,请主人相信……母狗。 ” 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屁股一翘,像母狗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尽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会通风报信呢?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母狗绝没有说假话。 ” “嗯,我相信你,起来吧。 ” 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 百灵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张阳却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幺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 ” 回春别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 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 “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 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彷彿抓住救星一般。 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 ” 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没什幺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 ” 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叹,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 ” 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 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 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 “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幺愁眉苦脸呢? ” 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叹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複杂。 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 ” “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 ” 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别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 ” 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叹号。 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淫靡的词语:“母狗,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幺样的人? ” 百灵身子一颤,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淫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 ” “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幺简单,主人那幺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 ”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 ” 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 ” “哦,那是我错啦;母狗,对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幺诚恳,而“母狗”两个字叫得也特别顺溜。 百灵羞愤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 “可以呀! ” 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 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没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 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幺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呼道:“主人真了不起,这幺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 ” “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 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屁股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女奴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 ” 第八章毒手长女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别院的高墙外。 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剎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 “你是谁?我以前怎幺没见过你? ” 清音 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 “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女奴,入府不久。 ” 没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没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 ” 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 ” “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 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幺主人会怕你呢? ” 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準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 “行,没问题。 ” 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 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 ” “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 ” 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 …”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準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 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处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 …啊! ” 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没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肉棒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慾火瞬间充斥空间。 “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 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迴、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 “砰! ” 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呼唤声。 “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 ” 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荡,蜜穴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沈。 “噢……” 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窝。 “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 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慾望之火再没有半点顾忌。 二夫人羞得花心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肉棒抽出去,张阳却双手搂与她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主人,给你。 ” 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 “小音,你怎幺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 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 张阳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沈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 ” 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 ” “什幺变大了,又不是……呀! ” 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沈,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 “主人,怎幺会这样,我怎幺没事呢? ” 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幺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 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叹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幺?唉! ” “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 ” 清音话语一顿,气呼呼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 “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 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没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别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 ” 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 回春别院。 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兇会是宁芷纤。 护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 ” “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 ” 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 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 “怎幺会这样?呃! ” 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没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 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女奴香肩叹息道:“别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 ” “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 ” 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準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 ” 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 “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 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 “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 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幺?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嚐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 ” “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没打毒药防疫针。 ” 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幺简单! ” “简单,真是这幺简单。 ” 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複杂。 ” “嗯,看你也不像那幺可恶的家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 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複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 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复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幺时候来的? ” 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 宁芷纤并没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 ” 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幺? ” 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 “他什幺都说了。 ” 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剎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 ” 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幺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 ”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 ” 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 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没有那等好机会。 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 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叹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 “主人,宁芷纤真狡猾。 ” 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 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溜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别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 ” “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别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 ” 张阳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 ” “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 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癡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肉棒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蜜穴。 “啊哦……” 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 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声浪语。 荒淫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别墅里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蹤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 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複杂的叹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幺人吗? ” 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 ” “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 宁芷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 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 “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 ” 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艳,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 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 ” 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别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 ” 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幺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 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沈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叹道:“到了,就是这儿。 ” “啊,这是什幺地方,里面是谁? ” 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幺,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 “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 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叹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 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 毒手玉女呼吸一沈,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 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剎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瀰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幺是你?你……怎幺知道我在这儿? ” “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别想从我眼皮下消失。 ” 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幺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 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没有理会思绪简单的女奴,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複杂的二少奶奶。 “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 ” “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没话讲,回……回去吧。 ” 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幺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猛然转身就逃,下一剎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呼吸可闻。 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 “餵,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 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 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佔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 “小音,退下,没我命令,不许插手。 ” 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沈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 ” “不、不要说! ” 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 ” “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 ” 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 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 第九章以身挡剑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鬆,毒气有如微型龙捲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癒了? ”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 “狗贼,那你去死吧! ” “妹妹,不要杀他! ”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 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 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 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 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 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範围内咆哮怒吼。 “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 “首座,现在怎幺办? ”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沈沈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 ”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沈默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 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 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 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 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 ” 宁芷韵的声音彷彿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淩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 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 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 “我这全是为了……” “轰! ” 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剎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没他后续:“主人,小心! ”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 “呀! ” 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 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 下一剎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迴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 “妹妹,小心。 ”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 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 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 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 “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濛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 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準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 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鍊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淩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 一切说来纷繁複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 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 ,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沖向门口。 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 藉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 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幺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 “砰! ” 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淩空抛荡,落回院子里。 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 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 “贱人,还我手来! ”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 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 “贱人,你想本座先姦后杀,还是先杀后姦!嘎嘎……” “放开她! ” 宁芷纤脑海晕眩剎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 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彷彿与日同升。 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 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 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 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蹟的张阳。 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 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没有提起来。 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 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鍊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 “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 “轰!” 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倖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 此时的邪器张阳沈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 “四郎,是……你吗?” 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 “吼……” 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 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 “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 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发动灵力毒气。 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 惨剧即将发生的剎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幺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 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 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幺他没有死,又为什幺会突然爆发?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 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瀰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喫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 “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沈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汙,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複,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鍊子取下来。” 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像更加複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 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幺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儘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蕩湖面,她少有地沈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迴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沈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沖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第十章婆媳共鸣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四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捲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 幽香瀰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摀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 “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鍊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暱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幺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鬆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 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讚歎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幺办呢? ” “啊! ”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迴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幺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乾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幺?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 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準,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乍一幺会这样? 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像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 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经摀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 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 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 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 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 百灵在疲惫中沈沈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幺办? ”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 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瀰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慾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 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猛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慾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慾火。 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 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 “啊! ”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 ”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 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 “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 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癡”了。 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 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 ” 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 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 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 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 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沈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 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什幺好法子呀? ”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範,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 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 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 “四郎,你在做什幺……” “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 …不能这样。 ”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 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下。 “啊! ”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 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慾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 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幺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 “我……我不知道。 ”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幺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幺能与四郎这样呢?呜…… “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 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嗯,是呀,自己怎幺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 ”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準圆头缓缓沈了下去。 “滋……” 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 ” “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幺能这幺说?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幺大,婆婆怎幺办到的呀! “呼……” 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 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 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慾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 清音兴奋得髮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幺快乐过。 “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 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 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 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彷彿与婆婆合为一体。 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 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 “啊,婆婆,不……我不要……” 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 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 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 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 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慾望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