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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鼠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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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中旬的某一天,炎热的太阳朝西边开始微微倾斜,大文豪兼明朝历史研究大家石头在这天午后从色城出版社回到自己家中,他打开大门,发现底下有一封信,于是他弯腰捡起来,上面署名一个叫张子吴的傢伙,没有日期,也没有地址,他觉得很奇怪
  他将信捏在手里,信步踏向厨房,忙碌了大半个下午,他的肚子开始发响。于是他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吃剩下的饭菜,打算热它一下来吃。趁着这段小小的空閒时间,他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打算看看到底是谁给他来这么一封信。
  张子吴?这他妈谁啊,老子根本就不认识这号人物,该不会是那些的找存在感的小人物吧,一想到这,石头心里就开始发笑,他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得来不易,好不容易成名,就有老鼠来惦记自己,真是讨厌。
  「啐」,他恶狠狠地朝垃圾筐里吐了一口痰,心情才大好,回想自己的成名历史,石头也深深感到自己拼命巴结了那些人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呸呸呸,真材实料岂能作假。石头有时忍不住痛恨那时的自己低贱,拼命的讨好别人与违心的吹捧,直至成名后才重焕发出原本的面目。
  石头今年三十三岁,凭藉研究明史十来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深深感到自己还应该不应该继续拼命下去,这么几年下来,名气有了,脾气也大了不少,就拿昨日来说,他也没整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想骂白嫖者。不可否认,石头自己也感到自己有些飘了,但凡一个像他那样有成就的人很少能做到自知之明,所以他的自负是肯定的。
  他昨日的那篇大作发表出去,臆想中的石头本以为会是一篇千古好文章,必定会一石激起千层浪,评论如风起潮涌般向他扑来,他那时也在心里幻想着该怎么面对那些排山倒海之势的好评浪潮,是该谦虚呢还是狂妄一点才好。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以他文思泉涌的傲然才气,挟三倍之势,潮鸣电掣以阵于键盘,天下愚民尽入吾彀中久矣。
  他躺在椅子上,眼角的馀光随意扫射家里的四周,这个虽比不上苏州的城中富豪,但总算与边缘的贱民老鼠来说,也算是一个安乐窝,他家坐落在苏州的市中心,虽说是全市最喧华热闹的地带,可室内用的玻璃完全可以隔离外面的噪音,所以看似身处闹市中心,却有一种闹中取静的感觉。这种人上人感觉,倍儿好。
  他家不小,家中有一个客厅尤其引人注目,逞圆弧形。在这里每週举行一次的文化沙龙是必不可少的,他的好友中有微嗔、娜娜、地狱蝴蝶丸,还有一个写嫁女而什么的作家,这些大评论家,大历史学家,大文豪组成的强大的队伍不容小嘘。其中石头为大教主,微嗔是文化顾问,娜娜是前锋,地狱蝴蝶丸任急先锋的头号炮兵团团长……
  就在昨天晚上,也就是星期天的晚上,他们恰好在这里举行过一次例会。自然讨论最多的话题是白嫖者,而这个话题率先是由大文豪大历史学家石头提出的。
  期间激烈的讨论程度不亚于文化大革命,石头好几次面目狰狞地站起来发洩怒骂,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相信见证现场一切的人们都无比震撼。话题来来往往在红心与评论之间,不可缺少的主题仍是白嫖者,他贯穿了整个文化沙龙会议的始终。
  简单来说,以娜娜为首的讨厌白嫖党主要是针对那些读者看了文章不给红心,进而认为他们不支持自己,对不起娜娜的辛苦写作。
  以大历史学家明朝历史专员石头为首的骂白嫖者注意力集中在于读者看了点个红心却少评论。这于他那样的大学问家,心理落差造成的心理扭曲是必然的,别说石头大文豪,就连幻想,秦守也受不了少评论或评论没有亮点而心灰意冷。更何况自称研究明朝历史十几年的大历史学家哩。②
  ②注:我以前说过,装屄的人不说自己看多少年书,老觉得自己说话不会被人信服似的,老是没有底气。所以为自己开阅历是必然且必须的。在这里,我认为一个人有没有文化,有没有水准,往往一两句话就能看出来他是什么货色,这个是真装不出来的。我之所以一直说他,不如说是写连载历史文,他们的水准都不够。但起码有些人心知自己事,不会拿这个当噱头,他们只蒙心发大财。而石头等明朝大历史学家不一样,他们有精英意识,要给自己立人设。说起立人设,就连迷男也入魔了,可惜。这些人都想要别人死心塌地的崇拜自己,所以我竭我所能将他们本来的真面目一个一个地还原出来。嗯,看来,我才是最大的装屄犯呀。
  石头把刚才收到的信通看了一遍后,他强忍着自己心中暴怒的心情,他恨不得将信撕碎,在他发洩完自己的激动情绪之后,他才冷静下来,这冷静的代价自然是砸烂了自家不少饭碗菜碟,直至等到他看见破烂的碗碟碎了一地他才想起自己鲁莽行为,不免懊恼。
  「张子吴……」他自言自语地嘟囔道,然后恨恨的诅咒,「你个溷蛋,不得好死!毁我名誉,此仇不报非我伪君子所为!」
  石头从微波炉里取出昨晚的剩饭,气哄哄地一口气将它吃光,吃完以后,他来到客厅里,拿起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后便是简短几句强有力的话:给我查查张子吴,要快,二十四小时之内查不到有用资讯你不用来了。随后就挂了电话。
  他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目光狠毒,两个小时后,一个电话响起,石头接起电话,唔唔几句便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挂了电话不到两秒,手机里收到一张照片,石头紧盯目标许久,许久,石头一直在凝视着他。
  石头回过头来将信再读了一遍:一封非常简短的信,上面所提及的内容是他所不愿面对的——不必感谢我,因为有我,你更上一层楼。
  石头一动不动了。没头没脑的一段话。这到底他么什么意思,石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暴怒。
  时间在流逝,最后他从椅子上起来,穿上衣服,把门关上,他必须要去问清楚,这件事不早点解决,迟早会深深刻在自己心中,就像背上了一个沉重的十字架那样,终生不得解脱。
  现在,张子吴——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已在石头心里挥之不去,已然成了一个梦魇般的存在。石头驾驶着自己的爱车离开了家,去找微嗔商量。
  2
  一个礼拜后。
  鸦雀无声的张子吴家,她的妻子叶兰在灵堂前守着她丈夫的遗体在烧冥纸,叶兰在棺材细心地烧着一张又一张冥纸,口中喃喃地不知念着什么,她的神情十分憔悴。
  叶兰守了一夜后,身心劳累,旁人叫她吃点东西,她说没胃口,紧接着就坐上了去火葬场的车……一天下来,叶兰匆忙洗了一遍身子就回房睡了,半夜醒来时,她的眼皮肿得可怕,距离丈夫死去已经三天了,三天的时间里叶兰一直在回忆起张子吴在医院艰难诉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快到了生命的尽头,他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于是向妻子讲述了缘由:
  张子吴遭遇车祸继而被人用刀捅死一事发生在九月十三日夜里。当时张子吴那几天一直在色城四周徘徊,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记者,他要说一些大作家的丑闻,在那段时间里,他发表了几篇文章抨击大作家的作文,自然以他嫉恶如仇,过于正直的性格,也还是惹恼了一些读者,这些读者在他文中说他们是贱骨头,是没种,也是没骨气的人们。
  他明知自己这样做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搞不好人人喊打。那天他下班后回家,已是十点过了,这时街上行人稀少,一辆小汽车从后面撞倒了毫无戒备的张子吴,然后下车又捅了张子吴身上几刀,看着他倒在血泊时飞快地逃走了。
  救护车将张子吴送进了就近的医院,诊断结果,左肩部骨折,并怀疑颅内出血,胸腔被人用水果刀将身体内的脾脏刺得稀巴烂,在医院抢救下,勉强吊上一口气,直到他妻子前来才死亡。
  在张子吴死后,叶兰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丈夫的大量手稿,几乎每一篇涉及到的主题是关于写作的自由与民主。自然,在张子吴心里,他所理解的自由民主是相对的,不是那种我想干嘛就要干嘛。
  而张子吴内心所推崇的自由,是在文字表达上,他所认为,人人都有写作的自由,有言论自由,也有沉默的自由。
  在文中,张子吴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有些大作家不知好歹,整天强调自己的文章免费给读者看,读者白看后不评论好意思么。实际上,这就是一种道德绑架。你有贴文章出来的自由,别人也有看不看你文章的自由。哪怕读者看了你的文章,也还是有评论的自由与否。这与你努力写文章贴出来,一定要别人回应是两码事。不是做了事一定要得到回报,这没有必然的关係,别人也没有义务,倒是自己有权利要求自己更努力。在很多时候,写作者只要做到反求诸己,问心无愧则已,如果动不动就以功利心态计算,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己。所以说,有一个平衡的心态很重要。
  文章在末后,张子吴有意卖弄自己,他说自己从不干这样下三滥的低贱事,求人阅读多丢脸啊,自认文化人却干出有损自身的事,实在难以想像。
  叶兰又翻看了几篇丈夫的讲辞,不乏里面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在说理部分有些生硬,恐怕是书看不多的缘故,譬如这一段:
  大作家们不要把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理想的回报当成是很委屈的一件事。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自由。假如读者刻意骂作者,说一些与文章内容无关的话,那是他的不对。他是故意挑事。作者在这时被人骂,自己受委屈才是正常行为。
  而我们那些大历史学家、大作家受到的委屈是因为单纯自己的大作贴出来,反应不够热烈,红心不够好看,评论没有达到自己的愿望,所以狗急跳牆跑出来骂人,与那些纯属找茬骂作者的读者有何异?
  本来这是一件很小的事,终究还是自身有问题,一些原本有着精英意识的大作家不了解身上的疾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接连看了几篇,叶兰有些煳涂了,这与她丈夫被杀又有何关呢。
  就在这时,她又看到了丈夫的日记,她翻阅到最近,最终在上面看到,大意是讲述一个大历史学家装屄,站着求饶白嫖者给评论后那一副嘴脸张子吴非常愤慨,于是他连续写了几篇作文揭露石头这个大文豪是个伪君子,他列举多条证据,证据石头是个伪君子兼且是个溷蛋,石头本以为自己是薑文,以为可以跟薑文一样「站着挣钱」,不知道自己在姿态上已经是跪着读者要评论了。这是可耻的行为。这篇作文一经发出,招致一个石头脑残来抨击。
  当时的张子吴没理会,他本以为是一件小事,可没料想到竟然让那个石头脑残粉羞愤,觉得自己的文章不被别人重视,于是他要干一票大的,所以就杀死了张子吴。
  3
  我叫铙参奋,是一个非常喜欢看小说的无业游民,我在别人写的小说里头满足了自己在现实生活里头干不到大事的幻想。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更是迷上了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历史文作者,他叫石头。
  石头写的明朝末年的小说我非常非常爱看,在他的小说里,我被代入进去成了一个英雄,感觉自己就是里面的猪脚,我要上场杀敌,血刃满洲狗,让那些野猪皮永不翻身。
  可是历史的潮流我无法改变,大明国势已去,我大明的天下最终被满洲狗铁骑统治,我痛恨那段历史,他们光明正大地用我们的银两,玩我们的女人不单只,还毁我河山,到了近代更是丧权辱国,我的大汉主义思想佔据了我的头脑,我要与满清罪恶不共戴天。
  虽然我痛恨明末那段历史,但我却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大明王朝,在我看来,这是一个伟大的王朝(本人注:想笑),我大明终其一生276年,一不割地,二不和亲,三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大明啊,我爱你(噗),我心中的大明。正当我沉浸在喜悦当中,一个不和睦的声音闯了进来,那个人,真该死!
  一个名叫张子吴的傢伙,他实在不识好歹,居然抓我所喜爱的大历史学家的「字虱」。
  张子吴就是这样一个鸟人,他与满洲狗野猪皮有什么不同,居然大肆抨击我所喜爱的历史学家,理由的根据是维护现有的民族团结那一套,说什么在现阶段不应再提了,怕影响不好。我去他的。
  他还根据这个标准,提出了一个污蔑我偶像的看法,凡是有这样想法的作文都是不足取的,都是在走历史倒退潮流,都是在搞民族分裂。更何况在文中塞私货,所以他瞧不起那些傢伙。
  卧槽,那鸟人算老几,他够资格吗。我偶像爱大明干他鸟事。去他的,帽子扣得很大嘛。说别人道德绑架,他自己才是最大的道德卫士者。我不管,反正他算是跟我结上梁子,儘管他给出的理由看似充足,我也不屑于去看,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尖酸刻薄,尤其是在他文章里头嘲笑地说我偶像,说什么「研究了十几年历史,想不到是这样的水准,实在是可笑!」
  我要杀死他,这个信念在我脑里酝酿了很久。不杀不足以平我偶像愤怒!
  这天中午,我又上街购买了一份报纸,上面登着我偶像的大作,我非常非常爱看我偶像的文章,所以急切的看了起来,哎呀,实在写的太好了。我反复看了好多次,简直爱不释手。他的作文写的真好,怎么个好法,就是把我想说而说不出的话被他轻鬆的说了出来。
  我边看边回家,没有留意到一个人撞到了我,连带报纸从我手里滑落。他帮我捡了起来,瞄了一眼。
  「咦,你也看明朝历史发明家的东西啊。」
  我不懂他说什么。
  他指着报纸上我偶像的文章说,「哪,就是这篇,这人有问题。」
  听到有人说我偶像的坏话,我愤怒起来,脸涨得通红,问他,「你什么意思。」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真实面目。人长得贼眉鼠眼,猥琐不堪。
  「我实话实说而已。」
  「你胡说,」我气不过直接与他打了起来。
  最终我打赢了他,从他口里得知,他就是张子吴,我又揍了他一顿,他反抗不了,我要求他道歉,他死不肯。
  「我又没说错,道什么歉。」
  「你嘴硬是吧,我就不信打不到你道歉为止。」
  于是又打了起来,最后我们俩被抓去了派出所。然后呢,就是跟踪他,日后找个机会杀了他。
  从外面刚到家,二爷看到我嘴角的伤痕问我怎么回事,我不说,他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说什么我又惹事了,你从小到大就不听我的话。我烦躁不安,二爷的话令我愤怒,于是我又从家又出来了。那股家里带出的怒气加上好久胯下没泄出的欲火,我要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于是我去了会所肏女人。
  会所的女人,说话温柔好听,又可以玩奶子。只要钱给的起,怎么玩都行。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唔,唔唔唔唔。
  她们的服务很好,只要钱到位,有很多种方式发洩。之所以我每次心情不好就找女技师发洩,是因为我女朋友经常背着我跟人偷情。
  刚开始我发现女朋友跟人有染时,我忍气吞声,只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会原谅她,哪怕她骂我打我,我也会马上就舔她阴部服侍她满意为止,求她回来我身边。
  如是几次,舔了她好几次咸鱼味的下体后,有一次她彻底惹毛了我,居然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乱搞。
  那时我上班回家,拿着钥匙刚想插进门孔,便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本着好奇的心态,用手轻微的开门又关上,挪着碎步朝有声音的地方走去。
  我亲眼看到她被一个男人抱起来肏,那个男人我认识,就是她的上司。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而他的淫手又托着她肥大柔软的屁股,下麵的兄弟硬翘翘插在她的洞穴里,九浅一深的抽插。
  我看着她兴奋地将它夹在里面活动,气得要死。我冲进去与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那个贱女人居然还帮着他来拉扯我,叫我放开他,说别打了。
  事后我被那个男人揍得脸青鼻肿,我跟她大吵了一次,叫她搬出去。过了一年,她一句话我就跪着舔回去了。当时她在电话里头哭诉说她想我了。
  于是我又让她搬回来住。都说狗是忘不了吃屎的,后来我又被她绿了,绿我的还是我的朋友小强。我又一次将她赶出去。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会想她,都在一起三年了,有点捨不得。可是没办法,话已经说绝,没有后路了。我也从此堕落了,后来跟着好朋友出去嫖了几次,发现竟然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当初是杨伟请来一众朋好友,到夜总会庆祝了我的单身派对,他随便叫来一群小姐来为我庆祝,不仅花光了我身上的积蓄,还透支了近3000元信用卡,合计花了8000多元人民币。
  那晚的我喝得醉得一塌煳涂,全然不记得了自己糟蹋了几个小姐。
  小姐姐看我拿出一塌钱出来扔在桌面上,眼光发亮,很自觉地将自己洁白光亮的身子呈现在我眼前。然后任由我双手抚摸她们的乳房,不一会儿,小姐姐身上的内裤也被我悄然褪去。我压迫着其中一个小姐的双乳,她也搂抱着我的背嵴。其他小姐有的在我背上吻,有的在舔我肛门。
  紧接着我扶着自己的阳具捅开她的屄,慢慢地插进去,腰身开始起伏动作,在紧张刺激的进行着原始的欲望,仍然不忘看下自己的手机上的时间点,我在计算着自己的性能力。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参照日本男优里的动作招式,心还谨记一些黄书里说的什么九浅一深,渐渐地,发现自己脑子不能与性爱动作同步,随即放弃,只能机械地抽插与推送。
  五分钟不到,我就累倒趴在一个小姐的身上,小姐狂翻白眼的表情似乎在诉说面前男人的没用,继而又将压在她身上的我推开,满满的厌恶感,恨不能将沾染身上的土味拍掉弄乾淨,毫不掩饰嘴角的鄙夷之。
  现在,我又来会所了。接下来故事是这样的,换做第三人称。简短交代结束。
  铙参奋找到了熟悉的技师后,三言两语带着女技师出去开房。
  铙参奋玩得很过火,滴蜡都是小意思了,捏乳头,咬出血是常见的行为,女技师受不了他的性虐待,她要穿起衣服走人,说自己不挣这个钱了。在争吵中,女技师说了一些侮辱人的话,恰好那些话是铙参奋所不愿听到的。
  「你他么是畜生吗?没你玩那么变态的。」
  那时铙参奋觉得自己没本事连妓女也看不上,那一刻,铙参奋不再忍耐,他愤怒不已,用手抓着女技师的头髮用力拉扯,痛得她跪地求饶嗷嗷叫,他狠狠地问女技师,「你们算什么东西,出来卖的还敢瞧不起人,我肏!」
  说罢,铙参奋又拔掉女教师的乳罩,扯掉她的内裤,用蜡烛往女技师的阴部里捅,女技师痛的无法忍受,铙参奋不理会,更是一手用力地扯起那女人的头髮,拼命的拉扯,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向她的肚皮,痛的女人大喊大叫。铙参奋完全失去了理智,简直就是一条疯狗,拳头打女技师嫌不过瘾,自然也用上了大脚踢,他不顾死活地踢打女技师,那女人哭得愈是厉害,铙参奋愈是踢得兴奋,由开始女技师大喊大叫到最后她瘫倒在地上。
  铙参奋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下,心里鄙视道,他么的,才几脚功夫就受不了。铙参奋重新捡起那份报纸,报纸上染满了血迹,血迹把他偶像的大作弄得字迹模煳,铙参奋怒从心头起,更是用力往那女人的肚皮一脚踩下去,又接连踢了几下。
  将那女人翻转过来,面部朝天,鼻子留出了血,唇角红肿,她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小腿上的关节被我打得淤青,这可算而知当时我下了多大的力气。铙参奋用食指颤抖地凑近她的鼻腔,发现已没有了呼吸。
  他倒退一步,不经意间倒在地上,那时的他思维很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杀人了,多杀一条人命又有什么关係。
  那天晚上,铙参奋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他借来了一辆车,在张子吴公司的不远处等候,像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一个星期了。